尧里瓦斯道:“走的太快,我怕劫匪跟不上咱们。”
他的这句话听起来很搞笑,正常人都怕被人劫,所以都想走的快一点,而他却想被劫,所以要走的慢一点。
这其实并不搞笑,因为人的目的不同,所以走路的方式自然也就不同。他们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要引出劫匪。
独孤焱喊的越响亮,他们就越开心。
从黑夜一直喊道黎明,又从黎明一直喊道深夜。这让尧里瓦斯觉得很奇怪,正常人不该有这样的气力,就算是他们,喊了一夜,再喊一天,也该喉咙发痛,嗓子沙哑,可那麻袋里的人好似全然没事。
夕日阿红把麻袋往地上一扔,对着尧里瓦斯道:“这麻袋里的人很怪。”
独孤焱哎呦了一声,大喊:“痛死啦!痛死啦!你们这是想干什么呀?”
尧里瓦斯没说话,但点了点头。
夕日阿红将麻袋打开,揪着独孤焱的衣领,将他扯了起来,问道:“你是什么人?”
独孤焱装作一副很害怕的样子,颤巍巍的说道:“我、我是台上唱戏的花旦,你们绑了我,原来还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呀!你们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啊?”
夕日阿红心道:“哦,原来是唱戏的花旦,怪不得嗓子这么好。”
尧里瓦斯道:“哦!我们知道你唱戏唱的好,但不知道你是什么人。我们家大人想听你唱戏,所以特意命我二人前来请你。”
独孤焱这时又假装提起胆子,叹道:“嗨!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原来是唱戏啊,不就是要我演戏吗?犯得着又蒙眼睛,又装麻袋的吗?嗛!有钱有势的人我见多了,有龙阳之好的人我也见多了,用得着这么神神秘秘的吗?”
“嗯~”尧夕二人一时语塞,不知说何是好。
独孤焱道:“还要走多远的路啊?”
夕日阿红道:“还有很远的路要走。我家大人的身份特殊,因此还要让你受些委屈。”
独孤焱道:“那也好说,我这一天多没吃东西了,给我拿点东西吃。”
尧里瓦斯从怀里拿出一块干饼子,塞进独孤焱的嘴里,道:“吃吧!”
独孤焱咬了一口,道:“这是什么饼子,这么难吃?”
夕日阿红想要动怒,尧里瓦斯一伸手,示意他不要动怒,接着道:“你不用急,等到了地方有你想吃的东西。”
独孤焱听完,笑道:“哦!那好吧!再给我口水喝。”
夕日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