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的褐色道:“他确实好像知道了什么,不过我相信,他确实是圣皇大人的人。”
“既然知道了,那么令牌和她,就都还给我吧!”独孤焱扬起一只手,淡定的接过金牌,转而看着白铃,色眯眯的说道:“走吧铃儿。”
白铃一时呆住,她做梦也想不到,独孤焱竟然是东岛邪皇的手下。他浅显的笑容下,却蕴含着多少心机。
“那时他帮我去西域夺取神功秘籍,难道也是他计划好的一步吗?他可以借机削弱西域邪皇教,扰乱中原武林,难道都是他计划好的吗?”
白铃的心忐忑着,是那样的不安与失落。剥开重重迷雾,她见到的却不是太阳,那种被欺骗,被玩弄的丧气感,令她迟迟不肯迈出向他靠近的步伐。
“你?”白铃朝着他摇了摇头。
独孤焱面带微笑,道:“难道你忘了?害你的人是谁?我们东岛来的人,可没有滥杀无辜,我们除的是那些伪善之人。伪善、与伪恶你到底要相信哪一面?你好好想想吧,我有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白铃摇着头,道:“有,你有,你在西域时欺负了我,你还假借妹妹之手,诬陷我白家,然后挑起我们与武林正道的斗争,你有……”
她一面说着,一面远离独孤焱,远离在场的众人。
十二色无不惊呆,黑色奸笑着说道:“嘿嘿,原来如此啊!我早知圣皇目标绝不止在武林。除伪善,以收天下之心,募贤士,以图天下,真乃天人也。”
独孤焱怒冲冲的追着白铃,凶狠的眼神,突然转向黑色,留下冰冷的一句话:“你要是想活的久点,就不要揣摸圣意。”
十二色觉得折了颜面,皆低头回转,唯独蓝色,还痴痴的望着独孤焱的背影。
白铃怒气不解,在风雨中狂奔,留下一道凄惨的背影。她跑的很快,悲伤的眼泪混在雨滴里。
她在哭什么?悲伤的什么?中原到底谁当家,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她为何如此的失落?她不过是这天地间的一个弱女子罢了。
她心里反反复复的询问着自己,因为他是东岛人,是邪皇的手下,所以她才失落的吗?
独孤焱的心里更急,他要赶快追上这个搞不清楚状况的傻丫头。
白铃在奔跑中,折断了棵树,狂暴的血液,驱使着她,变成了巨龙的模样。她一路前冲,一路毁坏,方圆百里的树木,皆遭其毁损。
没有人可以制止,她将一直这样暴走下去。
在江南临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