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铃笑了笑,忽然打断红玉的话茬,道:“谁说我不责怪你的?”
独孤焱笑道:“我说的。”
“去,哪儿都有你。”
“你要是真的怪她,就该让她也练夺天术,然后让她变得和你一样,甚至比你更惨。”
“那还不是为了你嘛!怕你心疼啊!”白铃笑道。
有时她的话,独孤焱也搞不懂到底是真是假,那句话是真,那句话是假。
白铃的气此时收敛回去,虽然并非她的自愿。可春月却可以从地上爬起,想要趁着她们说话之际,悄悄溜走。
可一不小心,又被红玉弹出的石子打中穴道。趴在地上,四肢酸软。
红玉抢过去道:“春月姑娘,抱歉了,你要是不肯传授白铃无望心经的话,我们是不会放你走的。”
春月道:“你这疯婆娘,好不讲道理,她明明已经说过了,无望心经救不了她,你还这么执着做什么?”
“能不能救她我不知道,可总要试上一试,我才肯放心。”红玉说着清理清嗓子,左手扣在春月的手腕上。
“红玉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她的那门内功确实救不了我。”白铃眼含着泪水。
独孤焱道:“也许越是不经意的东西,往往越是重要。我的九剑式,正是摒弃了花里胡哨的剑招,直取敌人要害,内功有时也是如此。你觉得它办不到的事情,或是没有用处,它或许就是最重要的一点。”
说着走过去拎气春月,放到白铃的身边,“怎么样?还是试试吧?你不练练看,红玉是不会甘心的。”
白铃面带伤感,嘶哑的声音说道:“归根结底,你还是怕她不甘心呢,呵呵,我真的不需要……我真的不需要,你还是杀了我吧!”
独孤焱笑了笑,从头顶百惠、天冲、玉枕、三处穴位上,各取出一枚松针,放到白铃的手上,接着道:“好好练功,我相信你有办法撬开她的嘴。”
原来,独孤焱以松针封住百惠、天冲、玉枕三处穴道,是自己感觉麻痹,无法产生各种情绪。
“好狠毒的手段,对自己竟也如此凶狠……”白铃暗暗惊叹。
独孤焱依旧温柔的笑着,他的笑总是看起来那样的温柔,而又漫步惊心。
远去,马蹄声再次响起。独孤焱本想一个人去往红拂医阁,因为那里注定要有一场血战,他不想有人在他身边,因为一边打斗,一边照顾别人,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可红玉又怎放心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