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棒,差不多就能再维持很长一段时间的平稳了吧。”
“至于那些人们想要什么东西,要了之后又会损害现在士大夫们的什么利益,确实是不可避免的矛盾,不过只要陛下和我两方面都做做工作,应该还是能够找到那个大概的平衡点,将最开始的这段时期平稳过渡下去。”
许徵元低头陷入沉思,许久后才苦笑着道,“只是我却与那天地间的灵元没有缘分,如此就算是继续坐在这天下共主的位置上,怕也是有名无实,甚至是无名无实。”
顾判摇了摇头,主动将自己杯中酒水分出一半,倒在许徵元银杯之内,又和他一碰饮尽,“我说你有名有实,那便是有名有实。”
“反正很长时间内还一直得有皇帝这个位置,而我对此又没有兴趣,那为什么不让自己人来坐?若是有谁觉得自己强大到了可以和我掰扯这个道理,我就去找谁好好讲讲道理……不说别的,在讲道理这方面,比我强的还真的不多,比我和红衣加起来还要强的,至今都没有见过一个。”
停顿一下后,他微微皱眉接着道,“不过陛下必须要知道,我不可能会一直居于京城,镇守此地,若是真有谁能趁着我不在的时候冲破几道防御来杀你,那我也只好在事后再为陛下报仇了。”
许徵元也是一愣,似乎是没想到顾判会把话说得如此直白,不留情面,只是稍一思索,却只能承认他说的都是事实,而自己乃至于整个皇室血脉都难以破开界限步入修途,也是难以弥补的最大劣势。
“谁说陛下一脉就无人可以修行的?”
顾判听了后颇有些不以为意地反驳道,“不说别人,陛下可是将紫月公主给忘了?”
“但是,但是明月她是个女子……”
“女的又怎么了,女人当皇帝又不是没有,我就知道上古时期的传说中有位则天女帝,高踞帝位二十余载……”
许徵元听得张口结舌、目瞪口呆,最后只能是赶紧转移话题道,“顾先生,此事容后再议,容后再议,我此时最为忧虑的是,这一改变的过程,不知道要死多少个人,又引起怎样危及社稷的动荡。”
顾判目光幽幽,深不见底,“在这种滔滔大势变化冲击下,死一些人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也是无法避免的事情,你我纵然不想看见,那也无可奈何、不得不看……”
吱呀一声轻响,
勤政殿紧闭的大门被推开了一道缝隙。
秦公公有些尖细的嗓音自门口响起,“陛下,皇后娘娘和苓贵妃送了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