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想让你去天机府一趟,帮忙看看他们的修行,看能否提出一些建议出来。”
她长长吁出一口浊气,为自己急智现编出来的理由感到很是满意,说着说着便更加通顺起来,“虽然你这人的眼光只能算是一般,但总算是得到过家姐那么一丁点儿的认可,让你过去帮忙看一眼,也许真有那么一丝丝的可能,会发现存在的问题。”
“是这样啊,不过皇帝不差饿兵,想让我干活可以,那最起码也要先将我喂饱了再说。”
顾判淡淡微笑起来,“既然珞裳你已经决定要先请我吃饭,那咱就走吧,等吃饱喝足之后,我也勉为其难,去天机府中转转看看。”
…………………………………………
两个时辰的修行已经到了尾声,齐邴暗暗叹了口气,从入定中睁开了眼睛。
他还是没有能更进一步加强体内隐隐约约存在的那种诡异气感,自从第一次感知到气感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也经历了从狂喜到希望,再到失望,直至如今近乎绝望的心里路程。
齐邴有些不敢想象,一旦最终确定了他并没有继续修行秘法的天赋,之前对他寄予厚望的师父又会用一种怎样的态度去对他,到了那个时候,他所面临的压力与孤独或许便会比现在大上不止一倍,直至将他推向退无可退的深坑边缘。
因此对他来说,休息的时间同样是一种煎熬,他宁可继续修行下去,也不想去面对其他人那各种各样的探究眼光。
更可怕的是,那位一直隐藏在他体内的末離前辈已经很久都没有再出来过了,当初还是因为末離前辈的帮忙,他才能玄之又玄地踏过了那道门槛,没有被其他真正有天赋的家伙给狠狠甩到后面,可是现在只凭他自己的力量,又怎么可能一直追赶上别人的步伐?
就在一众年轻人各自起身准备散去的时候,一名身着黑底红衬官衣的中年男子飞一般从场外奔来,并且是直直冲着低着头刚要离开的齐邴而去。
“据说齐邴这头蠢猪在外面惹到了某个大人物,这是人过来寻他的麻烦了吧!”
“是吗,祝兄消息一向灵通,到底是什么事情,快些说来听听。”
“我最不喜欢的就是少阳派的潘纶,表面上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背地里总是不做个人事,这齐邴平日里就是他的一条跟班狗,说不定此事也和那潘纶有什么联系。”
“在事情没有明了之前先不要乱说,不提潘纶的话,怎么说齐邴也算是我们同一批进入天机府修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