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刘传檄的话,顾判心中刹那间转过无数念头,终于是稳住了心神,平静问道:“咳咳,按照刘先生所言,如果我现在不马上去找她,是不是以后就很难再见到她了?”
“红衣她,莫非是出现了什么问题,因而命不久矣?”
刘传檄摇了摇头,“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我想说的是,如果黑山君真的对她有意思,最好不要浪费时间,毕竟再拖下去的话,红衣很可能就会嫁作他人妇了。”
哦?红衣要嫁人了?
她当了这么久的新娘,终于要换下红纱,改做妇人装了吗?
就是不知道,她所看中的男子,究竟是谁?
顾判忽然间愣住,有些怔怔出神地想着什么,直到耳边再次响起刘传檄的声音。
“黑山君不相信我说的话?想要验证我说的是真是假其实很简单,随便去找一座城池,然后到里面找一间茶楼坐上一坐,你就会知道我所言非虚。”
顾判顿时就回过神来,两眼发直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刘传檄微笑着道,“顾生与红衣的故事,不仅在那些人们之间广为流传,甚至在我们这些游离于人群之外的生灵之中,也已经知者甚众,黑山君难道从来就没有听说过?”
“虽然事涉红衣,她本身却从未出面澄清过,这并不符合她一贯的行事风格,所以说,顾生与她,似乎确实有某些不可言说的故事可讲。”
我不仅听说过,甚至还亲自到茶楼里说讲过。
顾判捏住眉心,忽然觉得自己就不该在这个时间点,就这个问题深究下去。
刘传檄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变化,片刻后便又笑道,“你我相逢即是有缘,既然黑山君能凭着自己的实力从我手下走过百招,那我也就不吝啬再多透露一些消息给你。”
“据我所知,红衣前段时间收取了一位手下,是个非常有趣的老者,他在某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圈了一块地,又圈了一些人,在做许多连我都无法理解的事情,你要是想知道红衣的下落,去找他问一问,应该会有答案。”
顾判心中转过数个念头,状似无意般问道,“我很好奇他究竟在做些什么,更好奇刘兄你在做些什么。”
刘传檄并未直接回答问题,而是低声感叹道,“在我还未曾新生,身为那穷书生时,恰逢乱世,人命如草,见惯了世态炎凉,我便发现啊,天下有两种人,一种人自娘胎里出来,便有了高贵的身份,要什么有什么,做任何事情大抵都可以心想事成,而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