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的痕迹。
逍山老人恢复人形,右眼只剩下个的血洞,嘴上也有一道斜劈的伤口,几乎将下半张脸都分成两片。
“第一次见到如此厉害的人,这么看来,上一次在举人府邸的隔空交手,反而是给我带来了错误的信息。”
逍山老人依旧平静,只是说话时的语调,听起来很是古怪。
传墨低头注视着自己身上的创伤,淡淡笑道:“就算是以你的实力,同时面对我们,你还能坚持多长时间呢?”
“豁嘴就别说了,你就不怕漏风吗?”
顾判嘶声笑了起来,目光转向了传墨,“没想到,你连血都是黑的。”
紧接着,他吸吸鼻子,嘴角抽动了一下,“恩?不对,这不是血,这是墨水。”
巡狩利斧闪电般向后挥出,将隐藏靠近过来的孙菱一斩两断。
紧接着,斧头自顾判的右手上消失,再次出现时已经被他的左手紧紧握住,切断了另外一侧偷袭的家丁人头。
但是同时响起的还有咔嚓一声脆响。
那面一直被他好好保护在腰侧的铜镜裂开了,碎片散落一地。
“原来你的目的根本就是这面铜镜。”
顾判愣了一下,却是露出一个类似苦笑惨笑,却又不太像的古怪笑容。
做完这一切,他咬牙切齿,不敢再轻易动弹,以免再次牵扯到腹部和左肋的伤口。
但是,不远处的逍山老人与传墨的脸色却起了变化。
因为他们同时感觉到,顾判的在杀掉了孙菱和家丁之后,竟然诡异地减缓了气息变弱的趋势。
传墨眉头皱起,“这个人的身上,隐藏有许多秘密。”
逍山老人道:“对于有秘密的人,我的一贯做法就是直接杀掉,所有的犹豫,所有的感兴趣,都是在给他们成长的时间与空间。”
“没错,死人的秘密,就不再是秘密,也就没有了探索的价值。”
传墨轻轻点头,唇角一滴墨色液体脱离娇嫩的肌肤,滴落下来。
就在这一刻,两人同时消失不见。
顾判瞳孔猛地缩小到针尖大小,面容扭曲,不得不用一声暴喝来缓解体内被他引爆的痛苦。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
一刻钟后,一道身影挣扎着从焦黑的地上站了起来,剧烈地咳嗽了几声后,忽然放声狂笑起来。
他拖着凄惨到不能直视的身体,走出一段距离,在平躺在地上的白衣女子身旁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