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皇帝,只想把屎盆子扣到太子身上,建议让太子出来调粮稳价。
皇帝原本是不肯的,他不想让太子的风头盖过他。
但接下来越发恶化的局势让他没得选,他立刻让人把太子喊过去,什么怀柔的话都没有,直接就是一道圣旨砸下去。
魏不惧知道不能推脱,沉默地接了旨,加紧步伐与魏紫昭的人接触。
因为有这么多阴谋要操持,他竟然没空来骚扰禾苗,太子妃那里吃过瘪之后,本着不给夫君添乱的贤惠心思,也是不来找麻烦。
只是吃食、药物供给上却是怠慢多了,给的炭也不好,烟尘味道很大,禾苗索性不让用了,反正她是习武之人,不怕冷,她爹和梁君日渐康健,都不怕冷。
太子妃那些小手段在她看来可笑极了,一点作用都没有,禾苗轻松自在极了,安安心心地和何蓑衣交流学习。
何蓑衣指导她的时候,梁君很是自觉地避让到一旁,表示自己不会偷学他家的本领,每当此时,禾苗总是把他拖过来一起旁听。
何蓑衣也不反对,教完了禾苗,还会问一句梁君:“可有什么不懂?”
梁君害羞又感激,嘿哧嘿哧说不出来。
何蓑衣淡然道:“你既拿命救了我们父女,那就是你应得的,没什么不好意意思的。”
梁君想说,那禾苗也救了他一命呀,早就两相抵过了,但是对上禾苗认真的眼神,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何蓑衣这辈子,没有收过徒弟的,平时只教他自己的儿女,就连圆子也未得过他指点。
要真算起来,唯有国舅钟袤算是他的半个弟子,钟袤如今已是独当一面,成为国之栋梁。
若他能得何蓑衣指点,便是不收为弟子,那也是天大的福气,这辈子都受用不尽了。
梁君就没客气,恭恭敬敬地给何蓑衣行礼:“谢侯爷。”
“好好地学,能学多少就学多少,总是你的造化。”何蓑衣很欣慰,既然女儿要嫁,那就得给她准备帮手了呀。
梁君这小子家风好,爹娘都是帝后身边的近人,他自己人品也好,很重情义,还不笨,怎么也得把他教出来呀。
将来这小子能干了,可不就是禾苗的一大帮手么?
虽说他跟禾苗说,把她交给圆子放心了,可他自己就是男人,男人的心最不可信,打铁还得自身硬。
嗯,扯远了,现下要做的关键事不是这个,而是靖中的局势。
他收回心思,跟禾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