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走过来,得意洋洋。
见到他,就笑了,高声说道:“咦,这不是那个自私自利的蠢货吗?”
百尺垂下眼,不想与他发生正面冲突。
刘爵爷却不肯放过他,问人要了一个皮囊,朝他走过来:“今天是爵爷我的好日子,我请你喝酒啊。”
百尺恍若未闻,刘爵爷却将皮囊塞子打开,将酒水浇在他的头上、脸上。
百尺勃然大怒,恶狠狠地瞪着刘爵爷。
刘爵爷微笑着,将手摸了摸小胡髭,笑道:“不服气?要不要来打一架?我手撕过四条腿的畜牲,就是没撕过两条腿的狗。”
这是在骂他以色侍人,而且毫无尊严,毫无原则。
百尺想起自己惨死的父亲,已经烟消云散的家族,气得眼眶发红,颤抖着嘴唇道:“你懂得什么……”
他惊觉失言,立刻闭紧了嘴,转而对着屋里大声喊道:“殿下,殿下,我错了!求您给我一条生路!”
他声嘶力竭,仿佛想把所有那些情绪全部发泄出来,听上去却是可怜无助绝望极了,很能打动人心。
果然,很快有人出来:“殿下原谅你了,进去吧。”
这可真是意外的收获!百尺挑衅地瞅了刘爵爷一眼,转身入内。
刘爵爷却是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笑,眼神里带着一种完全洞悉的意味,让百尺不寒而栗。
他想,于公于私,我都一定要把这个危险的男人除掉。
他抢先跑进去,抢在刘爵爷面见昭王之前,扑在魏紫昭的脚下痛哭流涕。
魏紫昭果然也原谅了他,见他一头一身的酒水,还关心地问:“这是怎么了?”
百尺不说,刘爵爷坏坏地笑道:“是我干的。”
魏紫昭沉了脸,骂了刘爵爷一顿,大意是说,要他们好好相处,不许再发生这种事,不然规矩伺候。
百尺暗自得意,刘爵爷却是笑着不言语。
魏紫昭似是有些疲倦了,百尺立刻起来替她按摩,她却挥挥手:“你下去吧,换身衣服,就不要来伺候了。”
百尺脸色发白,他伺候过魏紫昭一次,深知她的难伺候和变态,但不知怎地,他总觉得这个刘爵爷一定比他厉害,一定更能讨得魏紫昭的欢心。
他不能让这件事发生。
因为此人太过嚣张,一露脸就不给他活路,一旦真正得宠,他会比七郎还要凄惨。
他低着头退出去,经过刘爵爷身边时,听见刘爵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