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长得粗笨,弟弟长得文秀,很好。安心做事儿吧。”
禾苗心里怪怪的,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忍着恶心,老老实实做事儿,忙碌了一个时辰,走了大半个昭王府,对昭王府的布局大致有了数。
内院她进不去,她也不急,来日方长,她是来报仇找人的,不是来送死的。
老老实实干了几天,她自觉头发丝儿里都浸染上了粪臭味,去买包子馒头的时候,人家小贩都不许她靠近,而是让她远远站着,用油纸包好,给她扔过来。
她买了些吃食,想请几个暗卫吃一顿,叫他们来吃的时候,他们居然集体装死,不响应她的号召。
禾苗也无所谓,他们不吃,她就拿去请半夏吃。
半夏面有难色,勉为其难地吃了两筷子,苦口婆心:“苗苗啊,咱换个活儿好吗?你看你现在这样……”
禾苗笑笑:“我爹和我娘不会嫌弃我的。”
半夏就提圆子:“太子他……”万一将来在一起,人家说太子妃曾经给魏紫昭倒过夜香,那多难听呀。
禾苗低下头猛吃饭:“我和他已经分开了。”
半夏无话可说,只好任由她去。
他见禾苗半晌无语,以为触动她的伤心事了,便想着要安慰她一下,谁知禾苗突然“咕”地一声笑出来,快活地说道:“那个掏粪大哥可好笑了。今天又被我弄得摔了一跟头,蹭了一手一脸的粪,他居然也没生气。”
“呕……”半夏忍不住,跑出去吐了。
禾苗摊摊手,乐呵呵地继续吃饭。
当掏粪工,倒夜香算什么?
死她都不怕,杀人她也不怕,还会怕这个?
总有一天,她要把魏紫昭的头泡在粪便里。
禾苗眼里绽放出强烈的杀意,用筷子把碗戳成两半。
半个月后的一天清晨,负责接洽他们的粗使婆子把禾苗叫到一旁,笑容满面地请她喝茶吃点心:“大清早就起来干这活儿,辛苦吧?”
“求生嘛,不辛苦哪行呢。”禾苗为难地拒绝了粗使婆子的好意:“我又脏又臭的,别弄脏了嬷嬷的屋子和杯子。”
粗使婆子却不放她走:“有个轻省的活计,比你做这个有前途多了,可以天天吃香的,喝辣的,干干净净,还有钱拿,人人尊敬,你想不想做?”
听上去好像是在做梦。
禾苗当然不信:“哪有这种好事,嬷嬷别开玩笑,还有许多活儿等着干呢,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