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苗无语,她玩弄他?这话从何说起?能说出这话的男人才是真无耻吧。
“你不说话,那就是默认咯?”圆子不依不饶,贴近她,小声说:“你不会真的想做无耻之人吧?”
禾苗道:“就是默认了,我就是想做无耻之人,你想怎么样?”
圆子一本正经地劝告她:“这样不好的,明知无耻而无耻,是耻上加耻,你不能这样做,会让伯父母痛心疾首的。还会带坏弟弟妹妹,以及,你是副将,手下有那么多的将士,你得替他们想象……”
“我喜欢不行呀?我就无耻了,我就玩弄你了,你要怎么办?”
圆子顿了顿,严肃地整理了一下衣服,躺平:“玩弄吧,很荣幸能被你玩弄。”
禾苗突然想起那本“香娘梦”里不可描述的场面,脸瞬间滚烫,啐了一口,跳起就走:“臭不要脸的。”
“走慢一点,我不会强迫你玩弄我的。”圆子目送她走远,笑了起来。
他知道她懂了,她听懂了他的暗示。
看来让陈韫那个瞎子找那本书送过去,还是有用的。
它打开了懵懵懂懂的禾苗的内心,让她懂得了人事,晓得什么才是真正的男女之爱。
真正的男女之爱,理当是对对方的身体和一切都很感兴趣,而不止是单纯某方面的吸引。
圆子兴奋地坐起,饱含喜悦地继续给帝后写信,充满憧憬地筹谋他们的未来。
他觉得自己很幸福,幸福得不得了。
新城的城墙日渐变得高大坚固,新种下的山桃也全数成活,许南再没来过。
据送信的将士传言,许将军越来越凶残了,成天变着花样的操练虎贲军的将士们,把大家整得狼哭鬼嚎。
但是没有一个人怨恨或是拖后腿,都是迎头赶上,因为末尾淘汰,淘汰下来的人会被送去喂猪,改名叫猪头军。
圆子挑唆禾苗:“他这是想要全面碾压我们呢,你再不想办法,就要输啦。”
要知道,当初禾苗与许南各执己见,针对军中积弊提出不同的策略和法子。
许南相对保守,虎贲军是按照他的理念和意图进行治理的。
而新成立的这一支军队,乃至新建的这座城,都是按照禾苗的理念治理建立的。
圆子并不怎么干涉她,只如定海神针一样,替她压阵担责任。
胜了,他未见得能有多少好处;败了,他却要遭受无数诟病。
禾苗干劲十足:“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