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着:“忍住,想想将来。”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侍女就来禀告:“大小姐的肚子疼。”
白洛洛心急火燎:“我去看看。”
何蓑衣按住她:“看什么?我早就等着她的。”
白洛洛明了,莫非小p孩儿为了不离开这里装病?
何蓑衣慢条斯理地走进禾苗的房间,禾苗捂着肚子夸张地在床上打滚:“好疼啊,好疼啊,疼死我了……”
“哪里疼?”何蓑衣的语气十分温柔,一脸关心。
禾苗的目光有些闪烁,不敢和他对视,胡乱指了一处,小声哼哼:“这里疼。”
何蓑衣大掌覆上,摸了一下,严肃地道:“里面有条虫,很长很粗的虫。”
禾苗吃了一惊,反s性地说:“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何蓑衣低下头,近距离盯上她的眼睛:“我给你开药,这药很难吃,不过效果很好,吃了肚子就不疼了。”
“啊?”禾苗可怜兮兮地求饶:“可不可以不吃药?我休息两天就好了。”
“不可以。”何蓑衣冷着脸让人准备笔墨,吩咐:“熬成三倍的浓度,不放甘草。”
禾苗揪着被子不敢说话,等到何蓑衣要走了,她才惊喜地坐起来:“不疼了,不疼了,一点不疼了。”
何蓑衣似笑非笑:“真的不疼了?这病去得真快。”
禾苗夸张地笑:“是呀,是呀,好奇怪,突然就不疼了呢。”
何蓑衣虚点了她一下,板着脸说:“立刻收拾干净,起来吃饭赶路。”
禾苗闷不做声地吃饭,不停悄悄往外张望。
天还没亮呢,一家人就要出发了,也不知道圆子起来没有,会不会来送她。
她给侍女使个眼色,示意侍女去通知圆子。
侍女才迈了一步,就被何蓑衣喝住:“要去哪里?”
侍女立刻就把禾苗卖了:“小姐让奴婢去看看两位殿下起来没有。”
禾苗淡定地说:“我就是想给他们告别,不然不礼貌。”
“我闺女真懂礼貌,爹爹真欣慰呀。”何蓑衣笑得不怀好意:“不过不用了,昨夜我已经与睿王辞行,今日不用告别,不要打扰他们。”
禾苗忍不住瘪嘴想哭,被何蓑衣一盯,又生生忍住了,蔫蔫地爬到白洛洛怀里靠着,将脸贴在白洛洛肩上,十分难过。
一家人顶着露水出门,禾苗始终没有看见圆子,就连走路都没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