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又端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地要求之前来报信的侍卫:“把你所知道的、所看到的、所听到的任何蛛丝马迹描述给我听。不需要添加你自己的想法和看法,只需如实、详细描述即可。”
侍卫战战兢兢,努力回想,努力详实地把整个过程复原出来:“白天赶路时,阿彩郡主的侍女中暑了,病得有点严重,然后有人提起,担心郡主的身体,怕她也会中暑,提议不如改变行程,早起赶路”
阿彩就说,她身体很好,不会中暑,但是考虑到她是坐车,其他人是骑马或是步行,太过辛苦,那就改变行程吧。
又又问道:“是谁提起的?”
侍卫努力回想很久,居然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到底是谁提的建议。
又又问下一个问题:“早上出发时,你有否看到郡主登车?”
侍卫一脸茫然:“好像是看到的。”
又又叹了口气:“你领路,随我连夜赶去出事的地方。”
兴许、也许,他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翻身上马,即将前行,何蓑衣缓步而来:“你真的要去?值得么?”
又又温和地道:“为了母亲,为了郦国,也是为了我自己,我必须走这一趟。”
何蓑衣点头:“好,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