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子恶作剧:“你说没多少人会对我真心,其实搁在你身上更惨!”
“此话怎讲?”禾苗惊悚了。
圆子掰着手指数给她听:“一,你的父亲是父皇和母后、小舅的师兄,对小舅还有抚养之恩,位列闽侯二,他聪慧能干,才名远扬,世间少有,天下闻名三,他交游广阔,朋友遍天下。如此有权有势,有才有名,这天下想娶你的人一定很多,但真心喜欢才求娶的,十个里面没有一个,不,一百个里头没有一个。”
“你比我还惨!说不定千挑万选、好不容易嫁了一个,还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儿狼,没事儿就算计你,还会打你。”圆子恶作剧地眨着眼睛,看着禾苗的眼圈渐渐红了,唇角反而微微勾起。
“哇”禾苗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仰起头,石破天惊地大哭起来。
圆子被这一声突如其来的大哭吓得一激灵:“你怎么说哭就哭呀!”
禾苗不理他,拼命地哭:“爹爹,爹爹,他欺负我”
何蓑衣原本一直陪着申国的怡王,闻声迅速出现。
圆子没料到他竟然来得这么快,后悔了,连忙伸手去捂禾苗的嘴,小声央求:“姑奶奶,别哭了!我求你啦!”
禾苗把他的手掰开,继续哭:“爹呀,娘呀”
圆子惊恐地小声说:“完了。”
何蓑衣转瞬间便出现在二人面前,见状皱了眉头:“怎么回事?”
禾苗大哭着朝他扑过去,紧紧抱着他的腰,一边哭,一边口齿清晰地告状:“他说将来没人会真心娶我,就算勉强嫁了一个,也会天天算计我,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儿狼,还会打我”
何蓑衣不眨眼地盯着圆子。
圆子的鼻头上浸出几颗冷汗来,着急地道:“我不是这样说的,这是断章取义伯父您听我解释,我真不是这个意思。”
何蓑衣平静地道:“殿下的意思是说,禾苗在冤枉你?”
“也不是。”圆子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了,这些话他都说过,可是不应该这样单独剔出来说。
禾苗在何蓑衣怀里偷看他,得意地朝他吐舌头。
他朝禾苗挥拳头,担心何蓑衣看到,又老老实实地站好。
两个人都以为爱女如命的何侯爷一定会训斥圆子,谁知何蓑衣只是淡淡一笑,温和地拍拍圆子的头:“小孩子的话,当不得真,殿下莫与小女计较。”
为什么会这样?
禾苗吃了一惊,皱着鼻子冲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