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声,他不敢看了然师太,而是走到她面前,低头行礼:“打扰了,请见谅。”
了然师太还礼,何蓑衣一揖到地,再起身,头也不回地大步往外走。
钟唯唯难过极了,可是她并不能怪责了然师太,任是谁,经历了这样的遭遇,都算是凄惨无比。
没有亲身经历过,谁也不知道里头的艰险辛酸与痛苦难堪。
“打扰了。”钟唯唯再行一礼,快步追赶何蓑衣而去。
了然师太抬起眼来,静静地转动念珠,静静地目送何蓑衣,眼里有泪,嘴唇哆嗦。
他和那个人真像啊,刚才她看到他,恍惚以为自己回到了那一年,青衣风流的男子,站在菩提树下嫣然一笑,天地为之失色。
这个孩子姓何,恐怕是那个人知道她恨,所以未曾给这孩子冠以他的姓氏?
“师父,您怎么啦?”一个白衣少女蹦蹦跳跳而来,先替了然师太擦去眼角的泪,再好奇地回头张望:“那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