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非得趁这个机会,把这二人凑成一对,彻底断了某人的念想才好。
他清清嗓子,语气温和,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方才的确是我小心眼儿了,其实他从前对你和阿袤好,我一直都记得,也不想和他走到这一步的。若有机会,还是应该和他好好谈谈。”
天上下红雨了?才吃了那么一个大亏,他居然想和大师兄和好?钟唯唯决定静观其变:“陛下近来越发有贤君之风范,宽怀大度,睿智英明。”
重华毫不愧疚地接收了她的吹捧,语气越发温柔:“我觉着,他的性情随着年岁增长越来越怪异,多半是因为年纪大了,还未成家有伴之故。”
钟唯唯表示赞同:“嗯,大师兄年纪的确是很大了,总这样单着不是好事儿。”
重华就道:“给他找个媳妇儿,他有了家,有了孩子,就没这么闲了。你觉着,可是这个道理?”
钟唯唯再看一眼道旁,何蓑衣和梓怡郡主低头说话,看着确然是一对璧人,十分般配,便道:“陛下打算如何撮合?”
重华道:“还没想好,不过这种事,总不能强求,对不?”
“对。”钟唯唯觉着他这两天深得她意,不由含情脉脉地看了他一眼。
重华勾起唇角,露出一个魅惑众生的浅笑:“但愿他能从此过上幸福的生活,少给咱们添乱,圆了同出一门的情谊。”
帝后的仪仗渐行渐远,何蓑衣让人拉马过来,招呼梓怡郡主:“郡主还未见过祭拜茶神的典礼吧?很有些意思,一起去看?”
梓怡郡主翻身上马:“故人重逢,我还以为何兄会失态呢,怎知你竟是心如止水。”
何蓑衣微微一笑,并不多语,轻轻一磕马腹:“走吧,今日周边各国的使节都会过来观礼,你不是想要了解结交他们吗?这是最好的机会。”
梓怡郡主便收了戏谑之色,跟着何蓑衣并辔而去。
往年的祭拜茶神之礼,都由帝王独自完成,但今年与往年不同,重华经过询问礼部之后,硬是从古籍中翻出了一条古礼——此礼初成之际,乃是帝后一起祭拜的。
于是他顺理成章地和钟唯唯一起完成了这次祭拜。
整个过程持续了约有一个时辰左右,最后一个程序,是帝后在高台之上对坐,凭着各自的技艺,制出一份好茶,并将此茶汤供奉天地。
众人从来只见钟唯唯点茶分茶,知她风姿卓越,只是她自做了大司茶与皇后之后,便再不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