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名正言顺地拘着她呀,熬一熬性子,就乖了。”
又又道:“唯姨很奸诈。”
钟唯唯不客气地道:“去,小屁孩儿,居然敢骂我,罚你抄五十张经书。”
又又不服气:“为什么呀,我没做错事。居然罚我抄这么多。”
钟唯唯理所当然地说:“抄书可以凝神静气,只抄十张二十张的没什么意思,不如抄五十张,让你记忆深刻,晓得自己足够笨,差点就被人弄死了。”
“呀……”又又既羞耻又觉得好笑,叫了一声,笑了:“那我听您的。”
钟唯唯舒舒服服地躺在榻上,又又在一旁给她剥糖炒栗子吃,喂她吃一颗,自己再吃一颗,越吃越高兴。
钟唯唯故意叹道:“唉,这么好吃的栗子,可惜你父皇没尝到,你姑姑也没尝到。”
又又收了笑脸,把剩下的一半糖炒栗子分成两份,一份递给胭脂:“烦劳姐姐送去给父皇。”
另一份却不说要怎么办,钟唯唯就让青姑姑送去:“送给端仁长公主。”
又又垮了脸,十分不高兴,却也没说什么,有气无力地趴在榻上,把她的手拉起贴在脸上。
钟唯唯说道:“昨天夜里,你曾姑祖母给你姑姑下了命令,要求她在三天之内自证清白,若是不能证明……”
又又紧张地问:“会怎么样?会烧死她吗?”
钟唯唯道:“也许吧,毕竟规矩在那里,也不能因为她一人就破了。”
又又半天没出声,钟唯唯耐心地等待着,室内温暖,气氛静谧,她又累了整天,闭上眼睛就睡过去了。
“她既然知道会死,为什么还要这样呢?”
又又很小声地问了一句,没得到钟唯唯的回复,一看,她已经睡着了,便小心地将她的手放好,拉起薄毯给她盖上,安静地守在一旁。
外头又下起了小雪,重华顶风冒雪回来,把披风交给胭脂,看到这一大一小,就笑了:“怎么回事?”
又又竖起手指“嘘”了一声,轻巧走过去:“唯姨睡着了。”
重华把他抱起来,亲热地问:“吃饭了么?”
又又摇头,重华笑着拿胡茬去戳他:“真是个了不起的乖孩子,饿着肚子陪你唯姨。”
又又已经很久没有和重华这样亲密过了,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搂紧他的脖子,小心翼翼地贴上他的脸颊。
感受到父亲一样温暖的体温和强大的力量,又又鼻子一酸,掉了几滴眼泪在重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