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唯唯安排宫人表演了几个助兴的小节目,吹拉弹唱,大家都很开心,又又和阿彩则在钟唯唯的暗示下,再次把芙蓉宫翻了个底朝天。
钟唯唯口里骂着他们,却并不认真去拦,吕太贵妃有点不高兴,却还是强撑着假笑:“小孩子嘛,闲不住的。只要别弄死我的鱼和花就行了。”
钟唯唯就厚着脸皮假装看不见了。
月上中天,两个熊孩子玩得全身是汗,同时也真是累了,重华就站起身来:“差不多了,该走了。”
他很客气地向吕太贵妃表示感谢,吕纯娇滴滴地往他身边靠:“陛下啦,一家人谢什么啦,您准许臣妾和姑姑出宫省亲,还要带着姐姐亲临臣妾祖母的寿宴,臣妾感激莫名,恨不得以身相报。”
她的话说得露骨,钱姑姑和青姑姑赶紧把两个孩子领了出去,端仁似笑非笑地看了钟唯唯一眼,也跟着走出去了。
钟唯唯同样似笑非笑地看了重华一眼,也跟着走了出去。
吕纯委屈地噘着嘴,使着眼色,要去拉重华的手臂:“陛下,您已经很久不曾来看望臣妾了,臣妾哭得眼睛都快瞎了。”
吕太贵妃冷眼相看,不发一言。
李安仁小跑着进来,轻声道:“陛下,大司茶说,她先和长公主殿下一起回去了,您慢慢来。”
重华想了想,将手臂从吕纯怀中抽出:“难得回家,去准备礼物吧。”
吕纯直跺脚:“皇上好无情啊。”
重华却已经走远了,吕太贵妃冷冷地道:“你有没有看出来?”
吕纯装傻:“啊?看出什么来?”
吕太贵妃冷冰冰地注视着她:“钟唯唯有孕了。”
吕纯收了傻样,淡淡说道:“那又怎么样?当初她不在宫中,陛下也不肯多看我一眼,如今她有了身孕,就和金宝贝似的,陛下怎么舍得她伤心。”
吕太贵妃道:“你甘心么?”
“不甘心又能如何?”吕纯自嘲一笑:“我回去了。很久不曾回家,我得好好想想,怎么乐乐。”
吕太贵妃也不多话,任由她走了,静静地靠在椅子上,注视着天上的明月,神色晦暗难明。
玉心指挥人收拾了庭院,过来给她捶腿:“一切进展顺利,人皮面具已经做好了,只要不出意外,一定能在老夫人寿宴那天,顺利把那个人带出去宫去。就怕她临时反悔,闹出来。”
只要把这张人皮面具往韦太后脸上一贴,再给她穿双厚底鞋子,垫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