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待:“陛下,您有事只管吩咐吧,阿姐饿了呢,她现在的情形和平时不同,饿不得。”
你个失忆的,也懂得这些。
重华暗自念叨了一声,试探着开了口:“之前我听你说,简五要带你去通晓一下人事。你可知道什么是通晓人事?”
秋袤摇头:“不懂得。应该是人情世故吧。”
重华道:“非也,所谓的通晓人事,便是知道男女情事。你年纪不小,前些日子你阿姐还和我商量,说要给你找门好亲事,你可有喜欢的女子?”
秋袤微红了脸:“没有,我没怎么出门,没见过我什么女子。您说的男女情事,我都是知道的。”
重华不由得好奇了:“你从哪里知道的?”他没听说钟唯唯给秋袤安排过通房丫头啊。
秋袤的脸更红了:“简家五姐怕我变成呆子,送了我一匣子书,说是替阿姐教我懂事。那些书里说得很多,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
“噗……”重华扶了一下额头,这个简五,让他怎么说才好呢。不过这样倒是让他省力了许多。
他言简意赅地把钟唯唯中毒、解毒、解药出问题、不能有孕、有孕的后果是什么都说给钟袤听,然后道:“这个胎儿不能留,你不能告诉你阿姐,你要保密,一点都不能提。”
秋袤眉头紧皱:“陛下说的很有道理,我好像有一点点印象。但是,既然阿姐不能有孕,这么危险,您为什么要让她……”
重华只觉得脸皮火烧火燎,又羞又恼,却不能给自己找任何借口,便板着脸道:“是我的错。”
秋袤再怎么笨拙,也知道不能再说了,不然只怕坏脾气的二师兄要翻脸了。
然而他心里也是鬼火怒,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这次事情已经发生,再怎么后悔也来不及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只是以后,还请陛下多怜惜家姐。”
重华无地自容,气呼呼地憋着气不吭声。
秋袤见他不答话,以为他是不肯,一股怒火“腾”地升起来,沉声道:“草民也知道,这样太为难陛下了些。您正当壮年,血气方刚,让您一直忍着,实在太不公平。不如这样,您放家姐出宫吧,草民只有她一个亲人,想要她多活几年。”
“你什么意思?”越说越过分了!重华再也忍不住,原形毕露,傲慢地抬起下巴,斜睨着秋袤,“嗖嗖嗖”往他身上射眼刀子:“刚才不是还很白痴,什么都不懂吗?一转眼就什么都知道了,还懂得劝我和你阿姐分开了!你真能耐啊,果然是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