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和食物,能少给就少给。”
宫人会意,彼此传递了眼神,这一套嘛,宫里谁不会啊。当初太后娘娘就经常用这一招对付那些既不能弄死,又招她恨的人,现在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了。
夏花姑姑抬头看看天色,夕阳正好,恰恰地晒在这间狭窄的屋子门窗上,正当西晒,想来那孩子很快就会**,让韦氏这个恶毒的女人,感受一下草菅人命的恐惧。
诏狱里,钟唯唯坐在稻草上,仰头看着那道唯一的窗子。
窗子开得很小,在很高很高的地方,大概只能容得一个成人的头伸出去,倒是不妨碍看到外面的天空。
天空是很纯粹的湛蓝色,没有一丝云彩,静谧安好,又有一丝金红色的阳光,暖暖地照进来,让人不由得多了几分平静与温暖。
能晒到太阳的牢房可不多,只可惜霉味太重了些。
钟唯唯打了个喷嚏,掏出帕子擦一擦鼻子,把地上散落的稻草拢了拢。
稻草还算新鲜干净,看得出是狱卒特意打理过了,地上也还干净,算是优待。
“铛铛铛”铁勺子敲在铁门上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隔壁牢房叫了一声:“吃饭了,吃饭了。”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昏暗的牢房里响了起来,是关押着的人犯们站到门边准备打饭,钟唯唯也起身走到门边,从门洞里往外看。
看到提着饭桶走来的狱卒,她想起了那年她激怒重华,被关在冷宫里的情形。
那时她可没想到会有今天,心情莫名好起来,她学着当年的语调,和走过来的狱卒道:“这位大哥,我初来乍到,没有碗筷,请多关照。”
狱卒看她一眼,默不作声地忽视了她。
钟唯唯讨了个没趣,摸摸鼻子,莫非是要杀威?今天没有晚饭吃了?
四周的人犯们不知道她是谁,集体嘲笑她:“一看就知道是个雏儿,不懂规矩,孝敬在哪里?不给孝敬就想吃饭?做梦呢吧!”
钟唯唯道:“出来得匆忙,没带钱。”
那些人就道:“好像还是个娘儿们,你可惨了,还不赶紧地让你家里人送钱来,不然只怕清白都难保。”
钟唯唯装作很着急、很害怕的样子:“放心吧,我家里立刻就会送钱来了。”
但是她一等,就等到了晚上,肚子饿得咕咕叫,又黑灯瞎火的,什么都看不到,免不了嘀咕,重华不会是想趁机饿死她,好另外找年轻姑娘吧。
突然铁门传来沉重的开启声,一盏灯笼从黑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