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了脸:“那陛下请继续水深火热吧。”
车厢里突然没了声音。
两个人都莫名上了火气,瞅对方不顺眼。
钟唯唯气呼呼地往旁边挪了挪,和重华保持距离。
重华一看气死了,也往旁边挪了挪,让二人之间的间距更宽了。
之一原本津津有味地听着二人拌嘴,突然听到没声音了,猜着是生气了,不由轻轻摇头,真是莫名其妙啊。
马车很快驶到宫中,又换了龙辇和肩舆。
重华在前头龙辇上坐,钟唯唯在后面的肩舆上坐,一是离得更远了,二是更加生气了。
这样,一直到了清心殿里,重华下了龙辇,站在台阶下不动,见钟唯唯过来,一把拽着她的手就往上走。
钟唯唯不吭声,跟着他进了寝殿,就各自去盥洗。
她花的时间要久一点,等到出来,寝殿里的烛火已经全都灭了,唯有宽大的龙床里,低垂的帐子中,透出了昏黄的灯光。
她慢吞吞走过去,站在床前,迟迟不掀开帐子。
却见帐子旋风似地被人从里头拉开,重华只披了一件白色的里衣,敞着胸怀,神色冷凝地看着她:“今日朕说过,要奖赏你几件贵重之物,作为你代表郦国战胜东岭的赏赐。”
钟唯唯站在床前,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轻轻点头:“是有这么回事。”
重华一把将她拉到床上,板着脸冷声道:“现在朕就赐你最后一件贵重之物。”
钟唯唯将手撑着床板,端端正正跪坐在重华面前,严肃地道:“请陛下赏赐。”
重华皱起眉头,盯着她,不耐烦地道:“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钟唯唯摇头:“真不懂。”
重华抓住自己的衣服,“唰”地一下,就把衣服脱下来了:“早说了,不服来战。”
灯光刚好从他身后投射过来,将他完美的身体线条很好地衬托出来,真正是精壮有力,生机勃勃。
钟唯唯很是认真地打量着他的身体,严肃地道:“原来不服来战,就是不穿衣服来战,陛下很有文采,臣佩服。”
“你才知道么?”重华将手放在她的衣襟上,眼里燃起两簇暗火,声音也随之变得沙哑:“钟唯唯!别装了,你在咽口水,别以为朕没发现。”
钟唯唯才不肯承认呢:“陛下,这份赏赐太贵重,臣请辞!”
重华大怒:“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你居然敢抗旨?”
一个猛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