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什么?你去了不过让他更尴尬而已。”
简五不服气:“女人怎么了?哪里不如男人?难道我比不过你?”
陈少明傲慢地道:“比起斗茶,你的确是比不过我的。”
见简五要翻脸,又立即加上一句:“当然,比起经商,我又是远远不如你的。”
这还差不多。
简五拂去袍子上的灰,要往前去追何蓑衣。
陈少明却抢先一步跑出去了:“男人难过就爱借酒浇愁,若是需要人陪着喝酒,还是得我上,不然你一个女人喝醉了,难道还和他抵足而眠么?不方便的。”
“哪里不方便?方便得很!谁要承你的情!”
简五气死了,这个陈痴呆,口口声声总是提醒她是女人,就好像生怕她会忘记自己是女人一样。
什么喝醉了,和人抵足而眠的事,她才不怕,身正不怕影子斜,怕什么的。
何蓑衣不是那样的人,她也不是那样的人!
钱姑姑目睹这一切,不由得微微笑,和苗姑姑交换一下眼色,都不点破,只道:“简五姑娘饶了陈公子罢,他就是这样的性子,真没有坏心的。”
简五气了一会儿,莫名又不气了,摇着头叹息一回,想要回去陪伴钟唯唯,却被告知钟唯唯已经又睡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