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他一定能说到做到,因为她知道他私底下有多么的刻苦坚韧。
喊山仪式结束后,茶农并不离开,而是聚集在茶园周围,安静地看着重华。
有白发苍苍的老茶农为民请愿,跪在重华面前,恳请他和大司茶在今年的斗茶大会上一定要战胜东岭,让郦国的茶农有饭吃。
“自前大司茶秋泽的事情发生之后,郦国每况愈下,近几年来更是接连惨败,若是今年斗茶大会上咱们再输,真的要饿死人了……”
大司茶陈俊卿神色灰败,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有人大声喝止老茶农:“胡说八道什么?陛下英明,励精图治……”
老茶农吓得仓皇失措,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重华威严地抬手阻止了阻挠老茶农说话的人,示意赵宏图奉旨送上帕子和水安抚老茶农。
等到老茶农情绪平稳了,重华才平静安和地道:“朕已知晓,今年的斗茶大会上必然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茶农们见他态度好,七嘴八舌地说起来。
有人想要献出自己偶然发现的好茶种,有人想要推荐自己邻居的儿子代表郦国出战。
有人声称自己掌握了最好的斗茶技艺,可以出奇不胜地战胜东岭的梅询。
重华很有耐心地听着,一点没有不耐烦。
钟唯唯也在竖着耳朵听,自动过滤掉那些夸大无实际的话,把有用的信息截留下来刻在脑子里。
有人轻轻碰了她的胳膊一下,她回头,看到陈少明穿了一身七品官员的绿色袍服,一脸晦气的站在一旁,目光直视前方,愤恨不平:“梅询就是个妖怪。”
钟唯唯表示赞同,同时她很能理解陈少明此刻的心情。
陈俊卿做了郦国的大司茶,在享受尊荣的同时,也要承担相应的重压,以至于付出相应的代价,甚至于死亡。
“他们都说,如果秋泽在世或者是秋家的嫡系后人活下来,郦国不会走到今天。
他死得太早,秋氏祖传的制茶秘技和听水辨音的绝技都没能传下来,还有秋家的传人都有特别灵敏的嗅觉和味觉。
这也能帮助他们在研习茶道的时候,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
陈少明自言自语一样:“听说钟大人天生嗅觉十分灵敏,真是让我好生羡慕。
先帝仁厚,我爹连输三届,他也没把我爹怎么样,但事不过三,我知道今年陛下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容忍战败了。
上次梵周人挑战,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