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
钟唯唯不相信:“你一定是听错了,来,擦把眼泪,把经过说给我听。”
又又含含糊糊:“他要找爹爹比武,拿一把祖传的宝剑做彩头,说爹爹输了就要把你赐给他,爹爹答应了。”
因为害怕钟唯唯看出他在撒谎,就把头埋在钟唯唯怀里去,使劲使劲地哭。
钟唯唯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上冲,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不符合重华霸道骄傲的性子。
但是仔细想想,曾经她以为他不会做的事,不也做了?
眼前的又又就是最强有力的证据。
小棠跑进来:“您别生气,实在是祁王逼得太厉害,陛下是有绝对的把握能赢他,所以才答应的。您放心,等着看陛下把他揍得一地的牙!”
听了小棠的话,钟唯唯更生气了。
重华以为他是谁?
能主宰她的生死去向,再替她作了所有的主吗?
他凭什么!
钟唯唯大步走出去,直奔重华的大帐。
大帐外面站满了人,气氛很古怪,没人交头接耳,却有无数的人在眉来眼去,不时看看重华,又看看祁王。
吴王抬着个托盘,托盘里那把装饰豪华的宝剑格外醒目。
祁王在专心检查坐骑和弓箭。
重华则靠在他经常骑的黑色大马身上,长腿交叠,面无表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