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匹夫横刀,忠心耿耿地跟着他开创万世之基业;在今上还曾是王爷之时,祖父也是助他铲尽群妖护红日,扫河南、平河东,可谓共天论功不较多。
沈立行在皇上面前得脸,除了能文能武、自己对皇上赤胆忠心外,与祖父的余荫是绝分不开的,再加上祖母是皇后的嫡亲姨母的关系,是以沈立行在朝中地位超然。
皇上让他组织赛马,这看着是不起眼的一件小事,事实却绝非如此,此事不仅要保密,还得试出真功夫,他少不得去跟祖父商量一下。
待沈立行从老太爷处回来,高世曼洗了澡正在书房伏案,去了庄子几日,字也没写,神清气爽之时,不免有些技痒,不知不觉越写越有意思。
沈立行过两日就要去神策大营组织赛马之事,刚与娇妻见面便又要分离,他少不得要分秒必争,洗漱罢见高世曼还在书房逗留,心中不耐,上前催促他道:“睡吧!”
“等会儿”,高世曼头也不抬。
“还要写多久?”
“我正意犹未尽呢,别打扰我!”她正做自己喜爱的事情,被他打扰不免有些不耐烦。
“过两日我便要离京了”,沈立行有些委屈。
“哦”,她也知道,沈立行解官百日未到,皇上就让他去兵部报到,肯定是会忙一阵子的。
“写完了没有?”沈立行在一旁喋喋不休。
听他一直在旁边聒噪,高世曼烦了:“你一直说一直说,你若少说两句,我这会儿已经写完了。”
沈立行见她脸上尽是不耐烦,气坏了,忍了两息,上前就夺了她的毛笔,往桌上一扔。
“哎!”高世曼猛被他夺了笔,愕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呢,他已经上前抱起她就往卧室走去,她整个儿人都被他箍在怀中,下意识伸手圈住他的脖颈,正准备抗议,却发现他黑着个脸。想想自己刚才口气确实不怎么好,于是咧了嘴讨好道:“彦堂,放我下来好不好,我还没写完……”
“睡觉”,他嘴里淡淡吐出这两个字,任她腻的能捏出水来也不理。
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儿,故意道:“我还没洗呢!”
“我不嫌弃”,他早知道她洗过了。
“唉呀,我肚子痛”,她又来新招。
此时他抱着她已到了床边:“我帮你揉。”
他将她往床上一放,便开始扯他自己的衣裳,高世曼忙躲进被窝蒙着头道:“纵欲伤肾,夫君请自爱!”她想着昨夜和今早的胡闹,只觉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