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越来越不对劲。最后看到丁山在倚兰院门口将一袋汤包递到郭智的手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如冷水淋头,一腔热情瞬间熄灭,她扭头就走,只觉喘不上气来。身边诸人只能跟着,默然无语,都是女人,谁不能理解此时高世曼的心境呢?
高世曼只觉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儿,她的高傲、她的自尊,不允许她当街洒泪,她拼命眨回眼泪,装作若无其事的回了府,略一忖,趁天还没黑,便收拾了几件随身物品往庄子上去了。
沈立行哪知道这些,他坐在桌旁,连水都懒得喝,他嫌妓子这里的杯子脏不过。韵琴见他坐在那里也是气度逼人,只觉心弦撩动,笑着凑过来道:“大爷,奴家给您倒茶。”
沈立行并不做声,那韵琴还以为他故意绷着,于是倒了茶后就满脸堆笑捧了过来,一双纤指如水葱般白嫩,沈立行心中一动,可鼻端一股子脂粉味儿就毫无预兆地弥散开来。
高世曼从不用这种东西,身上大抵都是檀香的味道,袅绕而又幽远,令人心沉如水。
沈立行突然闻到这种味道,只觉心中兀的烦躁,他见这妓子趁机将整个身子都倾了过来,不动声色抓住她的手腕,防止她跌在自己怀中,然后骤然起身甩开她,想也没想便大踏步走了出去。
这韵琴被甩开,差点儿跌在地上,茶水泼了一手一身,眼瞧着沈立行大步离开,想叫又不敢叫,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他去了。
回到府里,得知高世曼去了庄子,沈立行只觉气闷,洗了澡后倒在床上便睡下了,无奈他哪里睡得着,本该怀抱娇妻、听她温言软语的,结果现下却要独守空房、孤枕难眠。再一想她今日与苏潜手拉着手喜笑颜开的模样儿,更是气的不行,一夜在床上翻来覆去跟贴烧饼似的,快到早上才勉强睡着。
高世曼也不比他好过,这才刚成婚大半年,他就耐不住了,呵呵,是她太过自信了,果然,相信男人那张嘴,不如相信这世界上有鬼。
泪水想流出来,但她给忍回去了。她不是这异世的小儿女,她是有阅历、有经历的知识女性。她不允许自己在一棵树上吊死,她身后还有一片森林。有什么大不了的,她高世曼还没到那般悲惨的境地,没有爱人,还有亲人、朋友、伙伴。她的世界也不是只有情爱。
一到庄子她就躲进了房中,安心她们急的不行,可又不敢打扰,跟温秀姐妹商量吧,可是她们姐妹俩都沉默,半天也打不出个屁来。无奈,只能干着急。
第二天中秋节,高世曼似没有什么问题,组织大家收那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