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世曼烦恼不已,哪有心情跟他开玩笑,她苦着脸道:“兰妃宣我明日入宫,我好怕!”
“怕什么?”沈立行莫名其妙。
“她找我有什么事啊!我又不认识她,烦死了。”高世曼抚额皱眉,坐立难安。
沈立行见她是真的烦恼,走上前抱着她道:“不用怕,明日我也在宫中,这些天京中各府都入宫朝贺,宫中很是热闹,上次兰妃看上你的固元膏,这次宣你入宫,想来也是跟它有关,你不必烦恼。”
高世曼听他这么说,心下终是松了根弦,她坐在椅上,沈立行站着搂着她的脑袋,她索性抱着他的腰道:“你明日也在宫中?那你得跟着我,我好怕。”
“你到底怕什么?”沈立行捧着她的脸,奇怪的问道。
高世曼是个过桥都怕桥断的人,又看多了罪案小说,再加上一些古装剧的荼毒,她认为皇宫是个可怕的地方,本以为她这辈子是不可能与皇宫结缘的,哪知道这么快就有人宣她入宫,她还不能拒绝,这实在是有些折磨。
“皇宫不是充满了尔虞我诈吗,世上最肮脏的地方就是那里吧,会不会有人看不惯我,把我骗到哪个角落里把我给……杀了。”高世曼紧抱沈立行,她的想象力很有些丰富。
沈立行听了哭笑不得:“明儿你带着那两个女卫入宫,这些天宫中人多,不会有什么危险的,等我得了闲,便去寻你,好不好?”
“你说话可得算话!”明知沈立行不会在这方面骗她,她仍忍不住强调。前世的时候就有同事说她是神经病,她也觉得自己在这方面有点神经兮兮的。
她顿了顿又问:“兰妃此人如何?”
沈立行任她抱着:“兰妃此人有些小聪明,皇上待她也不错,育有赵王和普真公主,她上次送你玉如意,对你应该不会有恶意。”沈立行将知道的都说予她听了,她方才放心,看来明天应该没什么大碍,心下一松,便有些想睡觉。沈立行见她犯了困,将她抱去床上睡了,自己这才回府。
第二日,高世曼穿着一新,准备入宫,郑季兰给她准备了不少银锞子,供她入宫赏人之用。温秀和温容则跟着她一道儿入宫。
待到了宫门,高世曼反倒坦然了,宫中已有不少朝官和命妇出宫,她跟着宫人来到兰妃的殿中,行了礼,兰妃请她免礼入座,她抬头望去,只见兰妃长相出众,身材瘦长,皮肤白里透红,年轻时应该比现在更加美貎,此时正笑盈盈地看着她。她回以一浅笑,并不打算先开口,少说少错,能不说话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