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世曼便道:“普真公主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能跟我讲讲吗?”
“你怎么想起问她来了?”襄城不解。
“哎,我可能招惹到她了,麻烦了”,高世曼一脸苦相。
“怎么回事?”
“普真公主做了寡妇……问你啊,皇上待她如何,总没那么喜欢她吧?”高世曼总有点掩耳盗铃的小冲动。
“她再是寡妇也比我强”,襄城也有些顾影自怜的味儿了。
“你很好”,高世曼忙安慰她,“你是为国捐躯,是咱们大夏的功臣,她不能跟你比。”她故意言语诙谐,却未能引起襄城的共鸣。
襄城没有说话,本来她离京之时,也怀着一颗少女之心。想与他在灿烂中相遇、幸福地生活,再一起经历人世间平淡的岁月,于公于私,共执手漫步于和平的未来几十年,于愿足矣。可偏偏世事难料,不过两年光景,物是人非,原来理想和现实终是有差距的,这才是真正的人生。正如书中所说,婚前,想到提是甘甜的甜;婚后,尝到的是辛酸的酸。
襄城悼念了下她可以翻篇儿埋葬的婚姻生活,扯了个笑道:“不说以前了,我只想把将来过好。”
高世曼点了点头,襄城吸了吸鼻子道:“普真她想要的东西,总是会想方设计的弄到手,小时候一起玩儿的时候,她若是想要你的东西,首先会过来哄你,比如她用什么交换啦,应下你一件什么事儿啦,总之好话说尽,一旦东西骗过去她就忘了说的话;如果哄不到,她便会可怜巴巴儿地哭……总之我讨厌她。”
“普真公主其实不是很漂亮,但是很会打扮,也很精明的样子”,高世曼点点头。
“是啊,人前一个样,人后又是一个样。她明明是拒绝了你,但是旁人一过问,转身她就马上对你好的不得了,在人前她从来都是最乖巧的一个。”襄城口气不屑。
难怪性子质直的襄城不喜欢普真公主呢,原来人家从小就学会了戴面具生活。高世曼叹了口气,流氓其实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何况这流氓还是身份贵重的公主。
“她得罪你了?”襄城瞧着她。
“没有,她好像对景先大感兴趣,又不能得罪她,实在是烦不过”,高世曼实话实说。
“啊?”襄城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起来,“好哇,郑景先还有这般本事,呆会我可得好好恭喜恭喜他!”
“别别!”高世曼忙阻止她,“你没见过景先发飙生气的样子,他已经够恶心的了,你就行行好别再刺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