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
郑季康笑道:“我瞧着她好的很。”
景先看了一眼二叔才对高世曼道:“知道你还问。”
高世曼笑眯眯地道:“我就是考考你嘛。”
“你说”,景先面色不动。
她夹了筷子菜放进口中嚼了好一会儿才道:“有个富人,家里养了一条狗,有天他妻子将家里的夜明珠收了起来,他以为是贼给偷走了,就觉得家里的狗不顶事儿,骂骂咧咧就要将狗打一顿出气;其妻连忙告之实情,说东西并未失窃,但是他还是将这狗打了一顿,你说说看,为什么?”
郑季兰听了笑道:“这是什么问题,竟值得一问。”
郑季康则饶有意味地看着高世曼,他也想知道这主人为何还是将狗给打了一顿。
景先想了想便道:“这主人有狂躁症,有病。”
“不对,再猜”,高世曼摇头。
“莫非这主人一直都想打狗?”景先也有些疑惑了。
高世曼一口一口地吃着菜,反正什么答案她也不点头。最后郑季兰烦了,嗔道:“你莫不是故意为难表弟的?”
“我哪有”,她终于抬头。
景先看着她:“愿闻其详。”
高世曼笑笑道:“因为不是亲生的嘛。”
景先一愣,随即瞪了她一眼。高世曼乐得哈哈大笑:“猜不出来就瞪人家,羞也不羞。”
郑季康也跟着大笑:“世曼还是小孩儿心性啊!”
“可不是嘛,彦堂也不知道怎么受得了她的”,郑季兰也笑着解嘲。
“娘亲,您胳膊肘怎么向外拐啊,我要跟他告状去”,高世曼还撒起了小娇。
“瞧你,没个体统”,郑季兰似是嗔她,脸上却笑开了花儿。
景先被高世曼摆了一道,他可笑不出来,低了头吃菜也不理她,只想着如何逗弄她一回。
过了会儿,景先问她:“表姐,这下轮到我问你了吧?”
“啊?哦,你问”,高世曼倒要领教下这神童的能耐了。
他看着她认真的道:“有对夫妻吵架,妻子吵不过丈夫,于是就在床上躺着盯着房梁,一动也不动好半天,丈夫很是担心,于是问她在干嘛,你猜妻子怎么回答?”
嘿嘿,高世曼暗笑了两声,心道这种问题还来玩儿我,小儿科好不好。
“死了?”
景先点头,接着再问:“丈夫又问,死了还睁着眼?妻子怎么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