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急攻心的马初蓉开始口不择言,尽管这些话她早就很想说出口,却一直没有任何的机会。
林兮安一愣,她再怎么没有礼貌好像也和袁靳城没有任何的关系吧?马初蓉嘲讽她也就算了,居然还嘲讽袁靳城。
她本来还想帮着袁靳城说话,可是一想到如果不是他的话,马初蓉的花瓶也不可能睡掉,所以这一切归根结底都是他的错。
好一会儿,马初蓉都没有听到房间里面有动静,她和袁靳城不是夫妻吗?如果听到别人说袁靳城的坏话,林兮安难道不应该站出来?
“你确定不出来对吗?那我们走着瞧。”
没有耐心的马初蓉转身离开了房间门口,要是再继续收下去的话,她肯定会破门而入,根本不给林兮安一点儿解释的机会。
几分钟以后,直到门外安安静静,再也没有马初蓉尖细刺耳的声音,林兮安也没敢开门。
要知道她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做,她想看着笑白的身子恢复健康,想在华运年的手下学习,成为一名出色的医生,还要好吃好喝,长命百岁。
这时候当个缩头乌龟,也不是什么丢面子的事情,保命要紧。
“真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女人,我都已经说了,这件事情我并不是故意的,却一直要纠缠着。”
她知道这件事肯定没有那么容易的解决,只是袁靳城现在不在家里面,她开门肯定是必死无疑。
她忍不住松了口气,缓慢的来到床上,毫不形象的躺着下去,额头上的汗水打湿了碎发,整个人看起来就好像是刚跑完步一样。
傍晚,袁家别墅大厅灯火通明,佣人们今天又有条的处理着各自手上的事情,她们全程忽略了,坐在沙发上的马初蓉。
从晚饭以后,她就开始一直坐在沙发上哭哭啼啼,似乎是专门演戏给某些人看。
坐在沙发上的马初蓉特地的看了眼门口的方向,她在客厅里面等了接近两个小时,还是没有看到那抹身影。
如果就这么放弃的话,她感到非常的不甘心,毕竟这是难得的一个机会,如果不让林兮安拨一层皮,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就在她想要去厕所的时候,门外的院子突然驶进一辆车子,车灯打在别墅里,马初蓉知道能够在这么晚的时候回来的人,除了他以外,并没有其他人。
马初蓉连忙拿着纸巾可怜兮兮的擦着脸上的眼泪,嘴里却开始絮絮叨叨起来。
过一会儿从车上下来的男人,刚踏进别墅的大门,就看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