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人低着头,默默无闻的站着,眼神却闪过疑惑,“可我们不出手,这个位置就是私生子的!”
不以为然的袁裴青随意的摆摆手,一直等到香烟快要燃到烟头,他才将香烟给掐灭,一双阴森的眼睛折射出狠毒的光芒。
“去吧,该忙什么忙什么,明天的事情不需要你。”冷漠如斯的声音一点儿也没有往常病弱的感觉。
次日。
袁老爷子的灵堂上,披麻戴孝的林兮安不免紧张起来,这么重要的场合她还是第一次见,昨天晚上袁靳城已经派人和她说过会有不少的名门望族以及在军中有威望的人前来吊唁。
开始她并不相信,当看着一排有一排整整齐齐的来参与吊唁的军官后,她才认识到袁靳城并没有撒谎。
袁家的人跪在灵堂两侧,袁裴青孱弱的身体还坚持来灵堂参与,在整个袁家人里哭的最为伤心,本就常年病态的脸,在哭泣后变得更加的苍白。
跪在袁靳城的身旁林兮安,黑溜溜的大眼睛四处转动一番,在看到袁裴青的所作所为后,眼睛一阵睥睨,下一秒钟,她的眼眶也含着泪水,看起来很是伤心。
要演戏啊,谁还不欠她一座奥斯卡小金人?哭丧她最在行了!
“爷爷,”
很快,林兮安哭得比老爷子的亲女儿还伤心。
各种缅怀过去照顾,加上老爷子半真半假的生活小细节,最后在关键时刻升华悲情主题。
那些本来满脸悲戚但是还是一脸刚正的铁骨军官,在林兮的一声声悲戚的呼喊中,都要泪盈于睫了。
以至于袁裴青的悲戚,都似乎完全失去了感染力。
不过,林兮安这样的“路人甲”“生面孔”都能哭得这么感染人心,相当于袁裴青之前的悲戚,就显得有些讽刺。
袁裴青微微侧过头,看着林兮安哭得纤细的身体都一抽一抽,打湿的睫毛像是覆着雨水的蝶翅,似乎再也没有理由飞翔,眼底慢慢划过一丝狠辣。
“给我老实一点儿。”袁靳城却在这时一把拉过林兮安,上前一步高大的身体挡住了还在兀自抽泣的林兮安。
“你放心吧,别的我不行,在这一方面我还是可以!”她故意冲着他眨巴下眼睛,脸上很是骄傲。
跪在他们中间的小包子睥睨的看着林兮安狗腿的模样。
“还想耍花招的话,想一下顾笑白。”袁靳城冰冷的声音响起。
“什么人嘛,免费赠送的服务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