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手把手的教我反而让我更加的无地自容了,饶是我跟他那么久的夫妻了,此刻也觉得如同刚认识他一样,让我觉得局促不安和羞涩,慌的我眼神四处乱飘,也不敢看他,红着脸将手臂环上了他的脖子,软脚虾的整个人受力不均的坐到了他的身上。
许是我太重了,砸痛了他,听见他闷哼了一声、
这下子我觉得整个身体都跟被火烧似的滚烫,一边慌张到手脚并用的起来,一边极快的说道:“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是不是砸痛你了啊。你别生气、”
他充耳不闻,只是固定了我的动作,才听见他咬牙切齿道:“确实还不熟练,得多调教、”
说完这话他就再也给我留下任何拒绝和开口说话的机会,狭窄的床榻温度轰然升高,我呜咽的话语被他全都吞进了腹下、
“陌儿、”
此刻我上他下,喊出这话的同时将我用力一压,他近乎算是施虐的力度对着我寸寸碾压,他呼吸急促,眼神迷离,面色潮红,手掌滚烫,胸膛炙热,坚硬如铁
同时潮到巅峰的那一刻,我听见他似乎用整颗心呐喊出的那句陌儿,我忽然就原谅了他对我所有监视的一切。
但是他似乎好像不会如此轻易的原谅我砸了那枚小小的翠绿戒指、
很久的时间,床帐规律的晃动才算是停止,我有点虚脱,他的额头上也是汗珠滚滚
我眯着眼,似被喂饱之后慵懒的猫儿窝在了他的臂弯之下,手指缓缓地摩擦着他身上的那些伤痕,却并不说话、
他也不多言,我们都识趣的没有提今夜的事情,直到我迷迷糊糊中感受到他动作轻微的在天亮之际起了身,我以为他要去早朝了,却发现他似乎在地上找什么东西,看到这个情景,叫我一大早尚未完全醒来的心脏猛地似被针扎,传来猝不及防的钝痛、
我从踏上撑着手肘起了身,隔着红纱,我不知道他看没看到我,他找的很是认真,我却能够逐渐感觉到他的怒火,应该是碎成了好几段,甚至有的已经找不到了、
他就着天空微亮的光,手上攥着碎片跑到了那边的窗户处,站在那里自己拼凑,可能是想看看还少了哪里吧。
我起身,深秋有些微凉的天气,我赤脚踩在地板甚是冰凉,他拼的很是认真,直到我走到他的旁边他才似乎意识到身后有个人,预备要转身我却没有给他机会,从后面将他抱的很紧、
“玉灵,我错了。你不生气了好不好?”
一早起来女人的嗓音带着慵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