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间肩胛处剧痛,仿佛有细细的针扎入,密如针毡。
我好像听见丫头哭泣哀求的声音,是为了我的孩子吗?
又好像有一只粗粝的手在我的身上四处的点着穴道。
突然眉间剧痛,承受不住痛苦的我终于彻底的晕了过去。
大明子想根据我的那一抹痛苦和找寻到我那一丝丢了的魂魄,却发现已经无迹可寻。
大明子重重的叹了口气说到:“禁药的反噬太大,你家小姐再不回头,那缺了的东西便再也找不回来了。”
“求神医告诉我我家小姐到底丢了什么,我家小姐自上个月及笄之后便这样了,求神医一定要救救我家小姐啊。”
“你好生劝劝你家小姐,让他早日到十里亭找我,时间拖越长,我的能力不够时,你家小姐就没救了。”
灵王在一旁细细的听着,眉头越蹙越紧。
我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还在梦中,因为我的手还是环在灵王的腰身上面,抬头看见灵王正担忧的看着我,摸摸我的额头,见我没有发烧,眼神清明,便放下了心来。
我只当做还是在梦中,轻声的问道:“灵王,梦里面丫头说你在府外养了个女人,像当年我父亲想除去大夫人那般对待我。”
他身子微微的一僵,想到昨晚大明子说的话,一抹剧痛袭上他的心头。
“你可还分得清现实与梦境吗?”
我猫着身子摇了摇头,房间只有我和他,又只以为是在梦里,胆子大了起来的说到:“在梦里我见到血便会醒过来,我不要醒过来,就这样只有我俩也很好。没有你养在郊外的女人,没有做饭不好吃的厨子。”
“嗯,就我俩也很好。”
守了一夜的他眼圈下面有些疲累,却因为常年习武看起来依旧精神饱满。
我仿佛浑身都失去了力气,虚脱的厉害。
“阡陌,你可还记得你昨晚说的话吗?”
见我久久的不给回应,低头一看,怀里的女人已经睡着了。
“管家,昨夜着人去相府回话,年相是怎么说的?”
“年相本意是想将王妃接回去的,可是那府里的二夫人劝了不让相爷来。只说反正也有皇帝的旨意摆在那里,其余的人也不敢乱嚼舌根子,编排一些对王妃不利的话。”
非怪她前些日子将年府搅了个天翻地覆,原来是为了培养一个给自己说话的当家主母。
“好,你下去吧。”
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