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没毛病。
几人找了个饭店,点了饭菜。梅森胃口很好,高天成跟阿东又惯着梅森,见他吃得开心他们便开心得不得了。
那一餐饭倒唯我吃得颇有些味同嚼蜡。张若雷到底在哪里?要怎样淮海才能把张若雷的确切消息透露给我?我一定要救他。这甚至无关我们之前的爱情。然而我这么说莫说高天成,阿东会相信吗?他们两个跟张若雷根本风马牛不相及。
“来,吃。”高天成帮我布菜,笑眯眯的看着我的魂不守舍。我脸一红,像被人当场抓到的窃贼。
“噢,噢。”我狼狈的应道,然后慌乱的低下头来扒碗里的白米饭。
梅森在这种时候帮我解了围,他肥嘟嘟的小手小心翼翼的拿着筷子,试图夹起一段百合西芹里一段肥厚的腰果,但是那腰果滑得如同一尾小鲶鱼,不停的从他的筷子底下溜走,就是不让他得逞。这让梅森十分沮丧,高天成和阿东满眼睛都是暖得太阳一样的爱意看着眼前这一幕,两个男人暗中叫着劲看谁先出手相助。果然还是阿东先沉不住气,阿东伸出筷子将那枚腰果妥贴的夹进梅森的饭碗里,梅森颇有些气急败坏,并不买阿东的帐,而是鼓着小小而圆润的腮帮,继续用筷子跟那枚腰果叫劲。
高天成调回目光,一脸满意。我知道他在满意些什么,这孩子倒真颇有乃父风范,许多时候不达目的不罢休。
高天成叫了酒,红酒。阿东开车,不能喝,只我能陪他喝一杯,他便要了两支高脚杯。暗红色液体缓缓而生动的流入透明玻璃杯,那杯壁上便留下一抹浅淡的红,高天成擎起杯子,朝我举起杯来。
可我现在哪有心情喝酒?!于是只抿了小小一口,高天成倒一饮而尽。
梅森说他也想要尝试。
“小孩子家,酒伤肝。”我薄薄斥责,梅森不以为意,高天成却叫来了waiter,又着他拿来了一只精致的高脚杯,只是比我们现在使用的号码要小了一圈罢了,他帮梅森倒了一点儿,梅森端起杯子来,学着大人的样子轻晃了两下,然后小心翼翼的呷了一小口,却辣得自己一缩脖,样子滑稽而可爱。惹得我也有些忍俊不禁。
高天成的眼睛里这才露出放心与释怀来。
“来。”他饶有深意看我一眼,“干一杯。”
酒入杯底,发出泉水撞击岩石的声响,清脆而利落。我欣然接受他的邀请。
几个酒足饭饱。一行人往回走,快到家时高天成让阿东先走,我们三个则下了车,梅森在中间,我和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