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甜,跟梅森也能玩儿到一起去。
萧晗再没出现过,半个月时我打过电话给她,关机,电话里机械的女声不停重复,像被谁上了发条。我对高天成说,老公,萧晗失踪了,我们要不要备个案,报个警。
“要啊!”高天成
说,“她是股东,我们还可以发个声明,看她有没有什么继承人之类的,或者其他的亲属,如果这些都没有,她的股权在法律范围内,我们该怎样处理就怎样处理。”
我拿着电话若有所思,最终放弃了报警的念头,我、阿东、高天成还亲自去了一趟她家,只有一个保姆还算尽职尽责,说太太----噢不,小姐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打她电话又联络不上,最关键过了开资的日子......
“倒不是多少钱的事儿!我来了以后太太对我一直----也还行,就是这一个月的工钱我不要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主要是她究竟为什么突然间凭空消失了呢?我还真怕她会出点儿什么事儿。但此前又无半点征兆。”
我来来回回在她的住处踱步,我从来没有认真审视过她的房间。从前总匆匆来又去,现在发现她品味真不俗,最关键还有几幅古玩字画,我虽然不太懂,但一打眼看过去就像真品,看那年代和落款,哪一件出手不价值连城?
“这些......”我问那保姆,“一直都挂在这里?”
如果全是真品,她敢这么堂皇的挂在这里吗?不过依萧晗为人处事的方式倒也真说不准,她一向认为最危险的地方才最安全,她一向不太按套路出牌。也许她就是想迷惑旁人,若这些真东西真被小心翼翼的存于某处也许才最危险。
萧晗她深谙此道。
“这几幅是。”保姆指给我看,“另外这几幅是最近带回来的。她说是新得的,回来还问过我好不好看。我哪儿懂啊!但见她眉花眼笑,心想说好看,夸她眼光准准没有错儿。”
“新得的?”我跟阿东对视一眼,“知道她最近跟谁来往密切?”
那保姆脸一红,“这----我们打工的、侍候人的怎么知道?”
高天成掏出一叠粉钞来,那保姆犹豫着不敢接。
“别不敢接,我们都是她朋友,也是她公司的股东,她总不来,对我们公司有影响,好歹她算是个富婆,如果真出了事儿影响也不小,到时候警察也会找你。”
胖女人忙不迭接了,神情似仍旧有点儿戒备,但也比刚才好了不少。
“最近-----她跟一个人联络得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