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
我觉得刀条脸这话说出有些过了,至少是有点儿没有礼貌,按照中国的礼节,过门就是客,不管客人怎样。于是我出言制止,但是康生并不在意。
“itsok.”康生说,“如果再年
轻几年,相信我,我会爱上你的。”
他这话成功收买了刀条脸,刀条脸十分受用,老脸一红,不动生色的把这桌子上的一盘硬通货,也就是最棒的那道菜儿摆到了康生面前。
“瞧吧,”我说,“永远不要忘记赞美女人。她们头脑其实简单得很,只要听到赞美,一切真相与她们无关。”
刀条脸还欲抗议,康生接话道,“所以全世界的女人都一样,她们都爱用耳朵去谈恋爱,他们不爱用身体去感受和享受,更不愿意听到来自自己内心的呼唤。说到爱情,我真发现一个问题,我发现中国的女孩子有时竟然不是为了恋爱而恋爱,而是为了结婚而恋爱。然后结婚以后她们又会去抱怨对面的那个男人并不爱自己。这真十分诡异。”
“有什么好诡异的?”刀条脸又端上一道菜来,然后把刚才放在康生面前的菜作了微调,我抿嘴一乐,晓得刀条脸那个年代过来的女人,“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在耍流氓。”
阿东换好了衣服出席,他站在康生旁边,一开始康生以为他想跟他说话,就不停的跟他说话,到后来阿东用屁股一撞他。
“goaway,这是我的座位。”
康生一脸懵,我则坐着没动,心想那倒是,康生不来的时候我们的座位就是阿东---我----梅森,刀条脸和佣人从来不上桌,我倒没什么所谓的阶级观念,但是刀条脸执意为之,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就是:“谁希望一日三餐总是跟自己的老板吃饭?吃不饱,还得担心自己是不是叭唧嘴了,不如自己在别的地方吃更自在。”
康生的屁股极其不情愿的挪到了别外一个位置,阿东探过头来,亲了梅森一下,梅森朝他扎开小手,告诉他康叔叔送给他一件玩具,但是他并不会玩儿。
“我在等你,等你回来教我。”
梅森很认真的对自己的阿东爸爸说,这让康生感觉自己十分受伤。好在美食可以治愈一切,所以当那一餐饭毕,那张桌子上的所有人握手言和。康生没有再不识趣的提起那个美女硕士心理医生,但到了复诊的日子阿东也并不愿意再去就诊,我怎样威逼利诱他都不肯去。
我说他完全是逆反心理在作祟,阿东看着我出言警告,他说,“如果再让我发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