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尖嘴猴腮,我十分讨厌她那双眼睛,而且她总用类似女巫的音调跟我说话。
“如果您不吃的话我会如实汇报高先生。”
“如果您不这么做的话我会如实汇报高先生。”
“如果您执意要这样的话我会如实汇报高先生。”
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就问她,说高先生是你家老祖宗啊。
那面色刻薄的老女人微微一笑,说“我倒是不介意有高先生这样的老祖宗,那我就不是管家了。”
我说你还是管家呢?
我翻着白眼,高声诅咒她和高天成。
孕吐一直都很强烈,有时仿佛要把我的胆汁都吐出来。每一次吐的时候我都会大声的咒骂高天成,骂他天杀的,不得好死,我不想生下那个孩子。让他放我走。
大多数时候他都听不到,听得到的时候我猜他也会装听不到。
他一直没有安排我和张若雷见面,我有些着急,因为他跟萧晗的婚期简直就是迫在眉睫,我无法想像某一天我挺着微突的肚皮跟张若雷谈私奔,那情景会让我们所有人都感觉到尴尬。而且我突然就不想把所有的东西给高天成了,我干嘛要给他?我这样一个胸都开始义无反顾朝着地心向下垂的女人?!
如果可能,我甚至想让他为这句话而付出代价。没错,我是女人,女人们都天生是阴谋家,都天生是家,都天生是幻想家,都天生是变态狂。
他敢得罪我!孔子都说,唯小人与女人难养也。
俗话都说,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
我先是让阿东转告,后来又让那长着刀条脸的恶毒女管家转告,但一切消息如同泥牛入海,高天成根本不理我这茬儿。
有一次,我越想越气,于是半夜起床,两个保镖,噢不,狱卒、看守、走狗、打手就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看见我出来就站立起来严阵以待。
“怎么?萨达姆要来了么?把你们吓成这个样子?”我说。
然后径直推开了一间卧室的门,阿东裸着上身紧张的从床上坐起来,我翻着白眼推开另一间房间,后来推开他的书房,他果然在书房,一个女人,雪白而丰满的胸在灯光下悬着,金黄的卷发覆盖住一个男人的半边脸,他贪婪而痴迷的埋在那女人胸口。
我进去,那女人倒镇定,首先看到我,然后歪着头,挑衅的眼神儿看着我,喉咙里淌出动人而销魂的呻吟声。
这个贱货。
她看着我,伸出涂抹蔻丹的手,从高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