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爱我。
不不不,我脑袋里纷乱极了,现在想这些干嘛?我在等张若雷,可是人一生不可能只爱上一个男人或者女人,不不不,那成什么人了?那不应该是爱情本来的模样,喜欢是占有,爱是克制,心动时刻常有,但真正值得你去爱和你真正的爱人应该永远只会有一个。
我晃晃头,试图将脑中那些纷乱的想法摇出脑际。
我回身,他就站在我身后,我的头撞上他的胸膛,我脸一热,心脏砰然直跳,感觉到它的力量和跃动,不由得呼吸急促。我搬出来有多久了?久到-----不不不,我并不想念他,连身体都没有。
我想我应该告辞了,现在是最好的时机。我快走两步,拿起自己包来。
“我该走了。”
他无声拦在我面前,我抬起头来,四目相对,他回手按了墙壁上一个按钮,电动百叶窗无声闭合,然后是灯。
他手伸过来。我挡住,说“不。”
他揽住我腰,那手滚烫的扶住我纤细的腰身,烫得我心脏似漏跳一拍,我努力挣扎,尝试说服自己那无关爱情,或者只是欲望。是的,他对我只有欲望,但不知是谁曾经在我耳边说过那般热烘烘的情话。
“男人对一个女人没有爱情,是不会对她产生欲望的。”
“喜欢是想睡一个女人,而爱,则是睡完了她一次以后,还想再睡她第二次、第三次......”
身体渐渐发软,他低下头,闭上眼睛,嘴唇温柔而湿.软。
“推开他!”
一个声音朝我呐喊。但伸出来的、推开他的手却绵软无力,事实上,我几乎站立不稳,就那样任由他抱着我,几乎瘫软在他身体上。渴望潮水一样袭来,瞬间灭顶。
我脑子里闪过张若雷那张脸,“若雷。”我轻声呓语。果然,他停顿了一下,我趁机喘息着潮红着脸从他怀里探出头来。
四目相对。
我看不太清他眼睛里的表情,他原本就是个太太深不可测的男人。
我整理一下头发,低下头,从地板上把包捡起来。
“我该走了。”
我再一次强调,伸出手去,我应该先按亮那些该死的灯钮和电动窗帘。他迅速抓住我手腕,将那支手放在自己腰际,他身材不错,我想起自己手在他皮肤上游走的触感。他顺手再一次揽住我腰身,恰在此时,有人轻声叩门。
“谁?”
他回头,面露不悦,皱紧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