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
高天成故意卖关子,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小口饮啜。阿东在一旁也笑意盈盈。
我苦思无果,于是又去低三下四的求教高天成。
高天成大大咧咧,“看过宫斗剧没?”他问我,唇边留一点酒渍,“如果皇上的妃子跟带刀侍卫郎情妾意,皇上会怎么办?”
“打入冷宫啊!”
我说。
“可是萧晗有孩子啊!”
高天成哈哈大笑。
“噢!”我恍然大悟。“留下孩子,把萧晗赶走!”
“到那时候,萧晗就会腹背受敌。”
阿东起身,我问,“阿东你要去干嘛?”
阿东不说话,手里拎了件黑色薄外套就出去了。
“他去干什么了?”我问。
高天成端起高脚杯,那里面的酒液呈珀色,透光晶莹。高天成一仰脖,一饮而尽。
“我们聊到这儿他如果还不知道要去做事了,那可真是------”
“你是说-----”
高天成点点头。
没几天,关于萧晗和淮海的谣言满天飞。
谣言这事儿止于智者,只是可惜,这世上智者本来就少,更何况事不关己才能高高挂起,一但关己,当事人不乱才怪!
也不知阿东使了什么手段,不出几日,这事儿竟然闹得满城风雨,不单几个城中大户知道,一时传为笑谈,更有不少老百姓亦深知其中细节,茶余饭后也是指指戳戳。这种事儿当事人的脸上怎么会挂得住。
苏云天先撑不住了,淮海被从苏氏免职,接着是萧晗。据说另外一边厢,苏云天正张罗着要跟萧晗的儿子做什么亲子鉴定,另外一边又放出风声来,言之凿凿说要把苏老太从国外接回来。
萧晗也没料到事情能如此的急转直下,想必她一时苦无对策,于是只好暂时销声匿迹,连高天成都不知道她和淮海的下落,再遑论张若雷。
我有些焦躁,眼瞅着胜利在望的事儿,在公司里也心不在焉,派出去的人也迟迟没有消息。仿佛一切忽然间停滞,而那几个人竟然凭空消失。
“我有不详的预感。”我不安的对万茜说。
万茜白我一眼,说自打我认识你,你从来就没有过详的预感。您能详一回吗?
我没什么精神头儿跟她逞口舌之利,一张纸被我不停的戳戳戳,戳得稀巴烂。上面纷乱写着几人的名字:张若雷、萧晗、淮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