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目张胆的反抗我,只好在那儿受气包一样默默承受。
我起身,翘起屁股。轻轻对着他耳朵,“阿东,你是处男么?”
我见阿东几乎要哭,哪有他这种混江湖的男人面皮这么薄,将来怎么混?
我决心要调教调教阿东,更难怪万茜不得手,原来还不是个
食髓知味的,这要是食了髓,知了个中滋味,断不会是像如今这般模样。
那天下车,我作语重心长状告诉阿东。我说阿东啊,你要知道,感觉感觉,眼耳鼻舌身意,你得用这些去感觉,你成天四大皆空的感觉个屁啊。眼,眼睛,别的男人看女人哪儿你得看,看完了你得闻,女人香,闻过没有?耳朵听,听过女人跟你发嗲没?万茜没跟你嗲过?舌,舌,这个不用我说了吧,看过电视就晓得,尝尝女人,不同的女人有不同的味道。尝过了包你想吃了对方。至于身------算了。
我拍拍阿东的胸大肌,“身这个事儿,哪天我让万茜教教你,怎样用身体感受一个女人。身体跟女人用完了,你自然没事儿就想女人。”
阿东脸色跟大姑娘一样绯红,低头不看我。
我用食指挑起他的下巴来,说阿东,你整天戴一破墨镜还低头干什么,谁知道你丫正在瞅啥?
阿东在我大笑声中仓惶逃跑。我看着他的背影,觉得我自己是堕落了,我不愿意太过认真的生活,那样生活真真太累,这样挺好,走一步算一步,没心没肺,爱恨恩怨痴缠都不去想。
挺好。
回到公司我对万茜说了这事儿,我说万茜啊,你得加把子劲儿,你怎么恁笨呢,不行你霸王硬上弓。好歹先睡了他。那阿东瞅着身经百战,居然好像还是个童男子。
万茜手里正拿一叠不知名的文件,听我这样一说,文件放下,目不转睛的瞅着我,看得我后背直发毛。
我伸手打万茜,“中邪了?”
万茜翻白眼看我,“我看像,但不是我。你这是怎么了?”
我转过身,说我没怎样。我怎样了?我不知多好!我现在------
是的,我现在很好,真的很好。
我挥手让万茜出去,长久坐在办公桌前思考我坐在这里的意义,有意义吗?我并不知道。为什么要坐在这里?我更不知道。守老张家的什么江山?早就没屁影儿了。为了张若雷?可张若雷在哪里?他还会回来么?即使他回来------
我泪落下来,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