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几继续。
“这事儿我早就想好了,来了就架空她,不是想来吗?来呗,我就不相信了,强龙能压地头蛇?更何况她姓萧的还没成佛成圣,还不至于是条强龙。以为靠张脸蛋儿、靠点儿手段能走遍天下?那是淮海那种货色才会买她的帐,碰上我这样的试试,分分钟让她吃瘪。”
他一气呵成,说得酣畅淋漓。我承认确实解了我连日来的所有有关他和她的一切疑惑。如果,我是说如果,他们没在我面前作戏的话。
张若雷热切的望着我,两只眼睛在我脸上来回搜寻,我该给他点儿正面回应的,但我不知所措,一切都来得太过突然。而且萧晗眼角那丝冷笑,像毒蛇一样吐着腥红的信子盘踞在我胸口。
“老公。”
我手沿他脸的轮廓往下走。
“这么跟她明刀明枪的,我怕她会对你不利。”
“不怕。”
他说。
眼神透露不顾一切的勇敢。
“人生苦短,总让人牵着鼻子走的滋味儿并不好受。适当也得回敬。”
我手停在他左脸颊,犹豫出口。
“总?”
我看着他。
“你是说......”
“是啊。”
他迟疑一下,似乎方才明白我要表达的意思。
“一而再,再而三,给你不良暗示,这还不是‘总’?”
我泯然一笑。手落到他放在我膝盖的手背上,抬头平视虚空。
“你说,为什么人要这样,为什么人类不能相亲相爱,一定要互相伤害?”
张若雷听罢也是神情一黯,反抓过我那支手,贴于自己脸颊。
“等我,等我们此间事了,我带你走。像张姨所说,离开这儿,远走高飞,再也不回来。如果我们有钱的话,我买个农场,咱们在美国西部种大苞米。如果没有钱,我们就开家餐馆,或者随便干点什么,我去打工,你相信我,我有那个能力,能养活你,”
他瞅一眼我的肚子,吐出后半句话:“还有我们的孩子。”
“那淮平......”
“如果淮平愿意,我们带他一块儿走。”
我站起来,迈开忧伤的步子,踱到窗前。
“你说---淮平为什么不回来?他到底去了哪儿?如果他想跟回他爸爸,他爸也在这座城。”
我低头拭泪,淮平竟成我心头永远挥之不去的隐痛。这么多年我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