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下去吧。”
“你这么说是在告诉我没有我你活不下去吗?”
我惊异得夸张的瞪大眼睛看他。
“你是这么认为的?”
我低下头,往嘴里扒了一口饭。
“还别说,你说的---”
我看着他的眼睛清晰吐出最后一个字。
“对。”
他看着我,有什么东西在我和他之间正土崩瓦解,像春日惊雷,惊了泥土里沉睡不醒的虫,像冰
消瓦解的河面,哗啦啦一直向前奔流。
他抬抬手,拿起桌子上一个遥控器按了一个按钮,他办公室里玻璃隔断的电动窗帘缓缓闭合。他凑上来,我放下筷子,他离我越来越近,近得我可以清晰听见他的心跳和呼吸。
那些我都再熟悉不过,这男人的身体、一切,所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像突然被解除封印的魔瓶,里面有一支叫做欲望的魔鬼从里面钻了出来,他有高大粗壮的身体,笼罩住我和他头顶上所有的阳光。
我们在暗里舞蹈,像找到归宿的小鸟,发出压抑而欢快的呜咽。
让一切猜疑和揣测都见鬼去吧。
我听见自己的心跟我说。
我想要他,现在。
我喘着,喷出的每一口气都像发了春的母牛,打着浓重的响鼻,带着侵略和试图摧毁一切的不管不顾。
别跟一个中年女人谈什么贞洁、守身如玉或者孤独终老。她们的身体不答应,每一个毛孔和细胞都不肯点头,她们血液里奔流淌着的是滚烫滚烫的渴望。足以灼烧着一大片一大片灵与肉的荒原。
“过份了。我们。”
他喃喃的。
“是啊。”
我回应着,四片嘴唇绞杀在一起,恨不能把对方吃进自己的肚子里。
“应该停。”
“是啊。”
他抱住我,他和我都不肯停。终于知道什么叫欲罢不能。
他抱着我,两个人跌跌撞撞,门轰然一声响,他反手“啪”在里面反锁。
“不应该这样。”
我喘息着,拿自己的眼睛找寻他的眼睛。
他一直在我眼里,过一会儿,他还会在我的身体里。这念头像野火,忽啦啦让我不能自己。
“老公。”
“嗯?”
“老公。”
“嗯。”
“不要。”
“不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