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雷怔愣。
我“哗”的一下笑开了,复又俯身重回他怀抱,他心脏在胸腔里有节律的跳动,听起来让人心安。可一片阴云却不合时宜笼在我心头挥之不去,小区监控系统居然被黑,真是巧合?还是有人蕴意大费周章?
不得而知。
若果真是张若雷的话,那么拐弯冲出来撞死苏白的车......
我摇摇头,这并不合理,天知道张若雷怎么会知道苏白会在那个点儿出现在那条道上,天知道那只猫。据说猫是代表阴间的灵物,有人说之所以猫有九条命,是因为猫的身上有九个死亡女子的亡灵。
莫不是小叶?
小叶嫉妒张若雷终为苏白所收?
真是越想越离谱了,再这么下去我恐怕真会魔怔了。
过几天就是苏白头七,苏白丧仪没有人安排,因为没有人能说服得了苏母。我被她打当天苏母被关,但当天又被保释出来,张若雷说我这个够上伤害了,苏母至少得拘几天。苏家不会让自己的掌门夫人遭那个罪,至少是丢不起那个脸,如果她想不受这种待遇,就要跟我握手言和。
张若雷一直在为我筹谋,而这些都是我从未想过的。我对他心存感激,但同时一颗心却又总悬而未决,老提溜着,不知道哪儿让人悬心,就是老这么悬着,上不上,下不下。
张若雷提议,明天送我去老太太那儿呆几天,一来有人照应着,他放心,二来这段时间他怕苏家人来频频骚扰。
我沉吟,其实张若雷这安排尚算周全,侍候张母的张姨我见过,又是张家本家亲戚,信得过,又细心周到,可堪托付。让她照顾我再合适没有。更何况张老太太居住的地方环境实在是好,简直世外桃源。唯一一点不好,就是不能常常见着自己的情郎。
我的这点儿小心思焉能逃得过张若雷的法眼?他笑着推我,说放心吧,我一周去一次,我说不用了,你来回跑太辛苦。
他搂紧我,下巴摩挲我的头:“不辛苦,是我对不起你。”
我笑着在他怀里拱了拱,一夜无话。接连几日睡得倒好,第二天清早,张若雷正要送我走,我电话响了,却是苏父,苏父说想找我谈谈。我拿着电话沉吟,轻轻点了免提给张若雷听,他该能听得出自己岳丈老泰山的声音。
张脸一沉,眉心一拧,我忙接下去,说怕是要等身体再好一些,现在还不宜见面。
苏父不勉强,让我定好自己方便的时间、地点再通知他。我应承下来,手扶住张若雷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