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乔安刚刚就感觉情况不对劲了,此刻看张富面容冷峻,知外面那哭号的老太太是张富阴谋的一部分,她明白了这个后,问道:“外面去哪里,做什么去?”
“主儿,找个医官给您看看病,您果真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吗?在您身边的那人就是李仲宣啊,当初就是她惨绝人寰的杀了我们公子爷,这也是广大客店不接李姓客人的主要原因了,主儿啊,您还蒙在鼓中呢。”
乔安盯着那张富看了看,“那么说来,李仲宣是个十恶不赦的大魔头了?”
张富连连点头,他瞅了瞅外面,听了听动静儿,“主儿,快离开这里,张富今日就是豁出去老命不要也要送您离开,快走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乔安也懵懂,但看张富不像是表演,二来张富的确不存在坏心眼,跟着张富到远处去了,后门有马车,张富送了乔安上马车,自己充当了驭手。
“主儿,您坐稳扶好了,张富送您到安全的地方去。”马车的速度很快,等李仲宣进入庭院内,乔安早和张富不翼而飞了。
李仲宣立即出来找那老夫人要人,那老太太顿时哭了起来,抓着李仲宣就不撒手,“诸位给过来评评理啊,这位李公子竟要找我要人呢,我可怎么办呢?老天啊,老天!”
他不好继续逗留,料定有人送乔安离开了,急忙出了后门。
后面路径竟很复杂,且还车来车往,以至于李仲宣一出门就发觉情况不对劲。
“大碗茶,一文钱啊!老前门的大碗茶咯。”
“炊饼,炊饼!大郎炊饼哟!”
“狗不理包子,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
后面是个小巷子,李仲宣一脚进入就看到来来往往的马车和做生意的人,这小巷子里连个人都没有,竟有这么多生意人,可见一切都是提前安排好的,都怪他疏忽大意了,竟让人诓骗了乔安。
“乔安!乔安啊!”
“让开!你们让开啊!”
众人簇拥了过来,挡住了李仲宣的路,等李仲宣从小巷子出来,沈乔安早不翼而飞了,此刻的乔安已来到了另一个宅院,在这宅院内,有人迎接了她。张富道:“此人是十里八乡最出名的郎中,叫赛扁鹊,赛神医,您给我们主儿看看,这可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那张富带乔安往前走,沈乔安抬眸一看,眼前一个人高马大的老者,此人背着一个医药箱,他的眼袋松弛,目光疲倦,显然在这里已等了许久,此刻看乔安到来,那人打了一个呵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