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罚刘兴贵,那原是妇人之仁,在商会中,刘兴贵负责运输,这么一来,庆公子在帝京的生意,在桃源县的生意,那刘兴贵都了如指掌。
而此刻,穆宸轩最想知道的就是这些,那刘兴贵已全部都回答了给他,结果换来的就是一刀两断。
“拖下去,带走!”穆宸轩冷峻的摆摆手,几个卫兵从外面进来,面对血淋淋的一幕,他们早习惯了,不过睥睨一笑。
穆宸轩立即去调查,而另一边呢,沈乔安已快马一鞭到了农庄。
庆公子正在吃药,旁边伺候他的是郁然,郁然道:“公子,依照我说,关掉一些门店吧,这么下去您怎么受得了啊?我们现在还缺银子吗?”
现在的庆公子已腰缠万贯,说难听点儿,他一旦将自己户头之下的银子全部都从帝京的银号中拿走,有的银号就要关张大吉了。
乔安看小账,而每个月的某一个固定的日子,也有人会送大的账目过来给庆公子过目。
庆公子看过后,道:“这个不用你操心,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
他一面说,一面握着毛笔:“这五百两还捐献给西城那些可怜的老百姓,不要让人知道是我帮助了他们。”
“这五百两捐到桃源县去。”庆公子分门别类,从总收入中拿出十分之一做了贡献,中京那些人或许不会知道是哪个好心人每个月都在帮助他们,但桃源县那一群人却明白的很。
“公子,”屋子里,郁然的声音憔悴而凄然,“您果真不告诉她,您喜欢她想要和她在一起吗?生命苦短,譬如朝露,公子,有的话不说只怕将来就没有机会了。”
“等等吧。”庆公子并不着急诉说自己的爱,他对乔安最大的奢望就是沈乔安能留在自己身边。
“公子,您为她吃尽了苦头,哎。”郁然握着大氅披在了庆公子的身上,庆公子微微咳嗽了一声,“他为我也做了很多,如今我只想保护她。”
沈乔安听到这里,进去也不是,离开也不是,她就那样靠在墙壁上,任凭思绪好像一只蝴蝶一般飞来飞去。
她自然知道庆公子喜欢自己,希望和自己白头偕老,她也喜欢庆公子,但“喜欢”仅仅是乍见之欢,她明白自己对他仅仅是亲情一般的感觉。
是的,沈乔安将庆公子看作了蓝颜知己,看作了哥哥。除此之外没更多的情感,但庆公子就不同了。
乔安回去休息,已半夜三更。
过三天,是庆公子复查的时间,沈乔安和庆公子去见卜算子,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