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备马去,多余的话问都不要问。”乔安摆摆手。
那小伙计对她言听计从,不需要了解的事向来不多问一个字儿,片时,一千里马已送了过来。
乔安接过了马缰绳,“告诉公子,我今日要晚一点回来,我到西城去了,让他注意休息,不要来找我。”
“是。”
乔安策马狂奔,一小会已到了西城,成将军东张西望,看沈乔安回来了,喜上眉梢,一面让士兵接过竹筐,一面笑道:“我还以为你一走了之了,我是不会治病救人的,真是吓到我了。”
“将军也会怕?”沈乔安哈哈大笑,一面告诉众人解毒丸应该如何用。
众人从卫兵手中接过一定剂量的药丸子,吃了后,坐在原地休息,乔安也跑累了,见有人送了一张小杌子过来,也不客气,大喇喇坐在了一棵树下。
那些人很快吃了解毒丸,民众本就热情,一一过来道谢,起啊啊on不过挥挥手,示意他们切不可如此。
等众人离开,成将军却一筹莫展。
“言归正传,还要说一说蝗灾的事。”成将军向来心系百姓,对这蝗灾一事也焦急上火。
“已多久了?”
“才三天,”成将军道:“但西城六百万亩的粟米却毁于一旦,国库已空,老百姓都在忍饥挨饿,将来可怎么办呢?”
“国库怎么就空了?”最近这几年虽然轻徭薄税,但老百姓安居乐业,如今日蝗灾一般的重大灾情已多年没有发生了,而李仲宣又精兵简政,国库如何就空空如也了。
看沈乔安在思索,旁边的成将军道:“梁超雄在招兵买马,花费了不少的钱,粮草又是大数目,一来二去的国库就入不敷出了,现如今可怎么办才好?”
“先救老百姓吧。”乔安道:“我们来想一想办法。”
当日,沈乔安回去后,发觉庆公子在发呆。
“怎么发呆呢?”乔安笑了笑。
看乔安回来了,庆公子喜上眉梢,推开了面前的粳米粥,“我今日遇到了之前在我牧场内负责的管家,我们已三年多没有见面了,如今他也富甲一方了,是个不错的生意人。”
乔安已知道了这些,但却要假装懵懂不知的模样,同时还要配上一个“愿闻其详”的探究眼神,那庆公子看乔安在听,叙说道:“可见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没有人永远一成不变。”
“心变了,一切也就都变了。”乔安笑,似乎也品味到了庆公子的失落,“沈庆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