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没有问但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们为朝廷筹了万两黄金,那李仲宣竟找了龙禁尉来对付我们,其心可诛!沈乔安,你连是非曲直都看不到了吗?”
郁然是个铁娘子,向来情绪都很稳固,但今日看起来很激动,泪水也涌了出来。
“我们的钱也是钱啊,是大风吹过来的树叶子吗?为筹备这些钱,你知道公子爷变卖了多少东西,现如今我们竟被狼心狗肺的李仲宣给偷袭了,沈乔安,你也真是时候和他化清界限了,他是个权利的野兽。”
“他不是!”乔安怒吼了一声。
郁然瞪圆了吃惊的眼,“沈乔安,你无可救药,你看看我们成什么样子了?为了你,我们遍体鳞伤,你竟还在掩护他,我难道连龙禁尉都不认识了吗?你看看这个吧。”
那龙禁尉穿玄甲,腰带上系着一条明黄色的缎带,这缎带就是他们身份的象征。
此刻郁然交给乔安的就是龙禁尉的缎带,明黄色的,这种明黄色只能是天子用,一般人造不出这等绚烂的色彩。
乔安看到这里,心情郁闷,将那缎带放在了衣袖里,哑口无言。
“沈乔安,你辜负了他,你也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我们九死一生送了银子过来,却遭遇了这等暗算!暗算我们的要是山贼土匪也就罢了,却是李仲宣安排的人,乔安,我和他不共戴天!你早点儿回到我们身边吧。”
“郁然,我!”乔安无言以对。
“沈乔安!”郁然对乔安微微摇摇头。
这一晚从庆公子这里回去,沈乔安对李仲宣的态度明显恶劣了不少,整个儿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只要是李仲宣赞同的事,乔安就反对,李仲宣反对的事,乔安就赞同。
李仲宣也不知沈乔安这无明业火是哪里来的,过去安慰,手才刚刚放在乔安的肩膀上,沈乔安就大怒,一把推开了李仲宣。
“你这是做什么?”
“少碰我!”乔安的态度恶劣极了,李仲宣完全摸不着头脑。
这日,李仲宣去视察水患,上了小舟,乔安本不准备去,但却鬼使神差的和李仲宣坐上了同一艘船。
看乔安主动到了,李仲宣道:“百年修得同船渡,你坐过来点儿,我们也好去看。”
“娘娘,靠拢点儿,今年的水患比往年还要厉害点儿。”那摇橹的是个老年人,声音却很洪亮,乔安知人一到了这个年岁就比较碎嘴,一会儿看乔安不和李仲宣亲近,那人叽里呱啦说起来。
“哎呦,看看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