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别走啊,我有办法证明自己。”皇帝焦急的很,梁超雄停住了脚步。
皇帝看看桌上有笔墨纸砚,写了一行字给梁超雄看,梁超雄握着看了看,凝视了一下监牢里的人。
梁超雄日日都在看李仲宣批阅的奏疏,对李仲宣的字儿已有所记忆,此刻一看,这家伙的涂鸦的确不像是黄带子应该有的端方馆阁体,“老天,他竟已经逃离了,我这就放你出来。”
皇帝大喜过望,李仲宣握着钥匙就要开锁扣,看皇帝凑近,梁超雄却哈哈大笑,“李仲宣啊李仲宣,我让他们平乱去了,你以为你的机会就到了吗?真是痴人说梦,你以为你学习了他的字儿我就会相信你,你可省省吧。”
梁超雄不相信有人能在自己眼皮之下做偷龙转凤一事,要知这监牢的钥匙只有自己一人保存着,谁想要打开都不能。
但他有所不知,沈乔安开门只需要一根头发丝就成了,这独门绝技还是江湖人洛怀逸传授的。
气的皇帝暴跳如雷,等梁超雄离开后,玲珠哈哈大笑,指了指皇帝:“你未免太愚蠢了,真是个不可救药的家伙。”
当玲珠发现皇帝很愚笨后,倒是决定放他出来了,愚笨有愚笨的好处,她甚至可以控制他,何乐而不为?
而另一边,沈乔安已和李仲宣到了坊间,四五月之间,水患层出不群,去岁的冬天,一条护城河全部都冰封住了,这个节令是朝廷修筑堤坝最好的时间,但梁超雄是草原人,不知道这些。
至于此刻,需要改造水道,开山取石,凡百的事情多了去了,乔安找了那割风聊。
“我这一次带了你一万五千人出来,这五千人,你让他们就近去开凿花岗岩和大理石,其余五千人转移民众,再五千人随我修理河道。”
那割风并不走,似乎还要听安排,乔安奇怪道:“我安排完毕了,目前就这些,你去办啊。”
乔安哪里知道,割风这“二把手”,他在梁超雄身边的时候,梁超雄嫉贤妒能,并不调遣割风做大事,因此割风等同于是被架空闲置了。
他满以为梁超雄安排自己到沈乔安这里,不过是走过场罢了,孰料沈乔安竟对他这色目人很放心,一切都交给了他去做。
“姑娘就不觉得我会做不好吗?”
“做不好就做不好吧,你毕竟是草原人,但连做都不做,怎么会好?既然做不好,那就好好的做,反正我最近找了钦天监看过了,一个月之内不会有雨水,我们有的是时间。”
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