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闷子的游戏是下棋。乔安是失忆了,但琴棋书画这些技能一个都没有忘记,才一会儿就杀的这俩侍女丢盔卸甲。
“哎呦,奴婢佩服的五体投地,夫人您怎么就这么厉害呢?”
“奴婢也不能继续下去了,这得亏是没有赌注,不然可怎么偿还呢?”俩丫头都在笑,但同时也发现了乔安的厉害,她们说什么都不敢和乔安玩儿了。
“我说过没有赌注吗?”乔安冷漠一笑,靠近了琉璃,“我这里有个问题,你要好生回答,我就放了你,你要忸忸怩怩胡乱找借口,我就要你到后院去做花费,今年的花儿开的可不景气极了。”
“啊!”琉璃顿时手脚冰冷,面上的嫣红一刹那就抽走了,扑通一声软倒在了乔安面前。
那砗磲也吓坏了,腿脚变成了面条儿,止不住跪在了乔安面前。
“秋燕呢,就因和我多聊了两句人就不见了,到哪里去了?”乔安想到的是后院的花园,但之前已去挖掘过一次,那真是个噩梦。
不是说沈乔安怕鬼魅什么的,在乔安,压根就无视鬼魂一说,乔安是感觉恶心,又发觉不能经常去后院,以免会怀疑。
“秋燕姐姐身体不好,回老家去了。”
“那可真是老家呢,今日琉璃你也身体不好,准备好回老家吧。”乔安上前去,一把卡住了琉璃的咽喉,她没有杀人的意思,她虚张声势,故意恐吓琉璃。
那琉璃顿时就吓到了,抽搐了起来。
旁边的砗磲看情况不妙,张开嘴巴就要呼救,但此刻乔安另一时候偶也卡住了砗磲的咽喉,两女受控于人,乔安丢开了琉璃,问砗磲道:“人是不是被弄死了,丢在了后院内,我们只问你一句,快说!”
“姑娘,是,是啊!”得到了答案,乔安顿时丢开了砗磲。
“今日我什么都没有问你们,知道了?否则!”乔安什么都没有说,轻轻的握着一枚象牙做的棋子,用力一捏,已成了一片雪白的粉末,她将那粉末放在了琉璃的手掌心,琉璃顿时点头。
过片刻,沈庆年到了,他刚刚从客栈回来就听人说乔安带走了琉璃和砗磲,沈乔安是聪明人,沈庆年自然是要时时刻刻都提防着。
此刻立即到中庭去,却看到乔安用浆糊沾了纸条儿贴在了俩丫头的面上,“哈哈哈,琉璃,你这臭棋篓子,你真是了不得啊,哈哈哈。”
“砗磲你笑什么笑,你乌鸦笑猪黑,啊哈哈。”乔安乐不可支,庆公子看到沈乔安仅仅是在下棋罢了,且仅仅是在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