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想想我说的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那孙昭雪气坏了,伸手想要将桌子推翻,但试了试发觉那桌子沉甸甸的。
“这是花岗岩的,阿雪,你没有九牛二虎之力能推翻这个?”乔安忍俊不禁,孙昭雪气坏了,一边走一边怒骂。
才从乔安宫里出来,头顶就飞过一只乌鸦,那乌鸦不祥的越过她的头顶,孙昭雪急忙呸呸呸。
而近日,因了叶钦国的力量,李仲宣的盐铁也已经彻底稳固了下来,那些贩卖私盐的人都绳之以法,这里头还多亏了孙昭茗协助。
至于铜铁之类,朝廷也修订了部分条款和律法,坊间除了匕首和水果刀镰刀等日用的铁器可以锻造,其余涉及到兵器的,全权需要国家来做。
一切都弄好了,但就是不见莫淮海和庆公子,这一老一小俩狐狸,就好像彻彻底底消失了似的,让人百思不解。
这日,两人刚刚进城,有叶钦国的使节也到了,那使臣哭丧着一张脸,跪在了孙昭茗的面前。
“怎么?看你容色不好,敢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孙昭茗的心突突的跳动着。
“苟利国家生死以,微臣哪里有自己的家,此乃国中出了大事啊,太子,前日吾皇驾崩了。”这句话就好像一记重拳,嘭的一下打在了孙昭茗的心脏上。
这玩笑也是开的?
他爹爹今年才四十多岁呢,春秋鼎盛之年,怎么说驾崩就驾崩了?看孙昭茗站都站不稳了,旁边的李仲宣冷静的抓住了孙昭茗的手,瞟了一眼旁边的老太监福生。
福生心知肚明,送了金交椅过来,孙昭茗坐在上面后,气喘吁吁,咆哮道:“这怎么可能?你不要说梦话。”
“卑职并不敢胡言乱语啊,我的世子爷。”那人跪在地上磕头,哆哆嗦嗦将一封信拿了出来,孙昭茗颤抖的手接过那封信,就如握住了滚烫的铁片。
“什么?”闻讯赶来的孙昭雪气鼓鼓的靠近那使臣,“我父皇怎么就驾崩了?你可不要胡言乱语信口雌黄!”孙昭雪骄傲的抬起来下巴,怒目而视。
“小公主,您且看看这封信在说话。”
兄妹俩立即阅读,发现这是一封从叶钦国发过来的密函,但落款却只有一个字,字里行间充满了辛辣的讽刺和调谑。
“父皇怎么可能将皇位交给素不相识的庆公子和庆平,这里头有问题啊!”孙昭雪气坏了,转身就要走。
“哥哥,我们要不要回去看看。”
“世子爷,公主,叶钦已是庆